上一次把心去的结果让我余悸犹存,所以我害怕再试第二次。然而,在手术室前等待时,我想了很多,把以前正经男跟我说过的话和严朔的事都好好的想过之后,我发现,我好像欠了严朔一个名份。
我被他拉走的时候,还转看了看痞气男。痞气男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我坐到他对面,乖巧的伸手。
我决定不要在正经男气上再加油添柴。
正经男看了我一,拉过我的手就开始清理看起来有些凄惨的伤。
“去把衣服换了,你的伤也要理。”正经男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隔了几秒我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方舒然,你不要太任了。”正经男难得的连名带姓叫我,他平常都是称我为方先生。而且他的声音严厉得让我吓一,我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正经男抬皱眉看了我一,“我不清楚那些人找了你说什么,他们只是老板用来保护你的幌。你跟他们从来就不是一样的。”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声。就算他在清理和上药的过程痛得我想嘶嘶叫,我也咬牙忍住。
“方舒然,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在沉闷的空气里,正经男先打破沉默,但他一开就说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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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男说完后不再说什么,帮我连膝盖上的伤都理好后,带我回到手术室前面,他就和痞气男离开了。可能我的表情太悲苦,痞气男离开时还安的拍了拍我的肩。
“……有人跟我说过,不是想留就能留着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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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用着的鼻音拒绝。
“严朔的事我都不知。”
等我把染了一血的衣服换好拉开布帘时,正经男已经坐在椅准备好纱布、剪刀那些品了。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问。”
正经男说得没错,我的确一直在逃避。
正经男拉着我了一间空诊间,里面的桌上已经准备好一净的衣服,他拿起来递给我,推我到问诊床边,刷的一声拉开绿的布帘。
然后,再趁他心虚的时候问,还有,你这几年当我的地下情人委不委曲呢?
我都想好了,我要指着严朔的鼻问,你那些情人是怎么回事?
“老板就是太容忍你的任,今天才会发生这事情。”正经男说完也不我,拉了我就走。
“如果你早正视老板对你的情,你就懂得看重自己,今天的事便不会发生。”正经男没理我,他自顾自的说。“老板觉得没关系,他不想你,他可以慢慢跟你耗,可是你们又有几个十年?
严朔,快醒来,我想回家了,回去我们的家。
我一只手撑着下支在严朔的病床上,另一只手去玩严朔的手指,心里面想着:严朔,快醒来,我有很多事要问你。
你不觉得你很任吗?不敢接受又舍不得拒绝。情的事,不能只有一个人他的心,另一个却捉住自己的心不放。你怕自己离不开,那为什么不想着留下?”
我几次张开嘴又闭上,我想回说我没有,可是我晓得那只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