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我的收藏品,但是不要让严朔知道了哦。”说完还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决定速速解决我眼前的粥,好让我能早点远离这个人。
严朔他们那帮人的脑子没一个正常的。我在心里下了结论。
等我吃完粥,眼镜男送我到严朔的病房时,严朔已经在里面了。
“他没那么快醒,可能会一路睡到明天,你累了的话,有陪护床可以躺。虽然我建议你躺到严朔旁边去,反正这张病床躺两个成年人还绰绰有余。”眼镜男一脸真诚的说。
“谢谢你的建议啊。”但是我不会采纳的。
“不客气。”眼镜男笑容满面的转身离开,要关上门前又回头说:“你真的不考虑来看我的收藏品?”
我上前帮他把给门给关好。
眼镜男被隔离到门外之后,整个病房变得很安静,静得可以听见严朔平缓的呼吸声。我在门口呆站了一会,然后拖了一把放在门边的椅子到病床那。
严朔的病房挺高档的,单人间、卫浴、电视、冰箱、饮水机、微波炉,还有一组沙发、茶几,茶几上甚至有个水果盘。病床在靠窗户那一侧,看起来不太好睡的陪护床则摆放在窗户下面。
我当然不可能上病床和严朔挤,如果不小心碰到他伤口就不好了。
我坐在被我拖过来的椅子上,看着严朔。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手上接着点滴线。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看见严朔睡着的样子,平常他都醒得比我早,不然也是通常我醒了,他便跟着醒。我还真的没看过他的睡相。
他睡着时跟醒着时不太一样,本来很刚毅的线条都变柔和了。我忍不住用手戳戳他的脸,还满有弹性的,手感不错。
其实,以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来说,严朔保养的算不错,没什么明显的皮肤松驰,除了眼角有点小细纹。但这让他看起来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大概是失血过多,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看来,等出院后要做些补血之类的料理。我在心里想。
傍晚的时候,严朔是让正经男半扛着出来的。
他一只手挂在正经男肩上,全身重量压得和他身高差不多正经男矮了一截。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血不停的从那里涌出来。眉头拧着,呼吸急促不稳,脸色苍白得像鬼。我一见到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痞气男动作很快的烟一丢就冲过去架住严朔另一只手,我还反应不过来,他们两个就合力架着他,让他坐进后座来。
严朔坐进来的时候,半靠着我,对我勾了一下嘴角,说:“哭什么呢?没事的。”
听到严朔这样说,我泪掉得更凶了。
当初被抛弃,我一滴泪也没掉过。连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我也从来没哭过。然而,我和严朔坐在后座,我抱着他,哭得抽抽搭搭的几乎无法换气。
“没事,说好了要带你回家的。”他伸出空着那一只手擦了擦我的脸。
痞气男飙到医院前,严朔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抵达医院大门时,眼镜男早领着人带着推床等待我们。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严朔被推进手术室,我们被隔绝在外面。
我盯着手术室的门,很想穿透那扇厚厚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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