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频繁回家自然不是因为母父,母亲手下掌握着一整个庞大的商业集团,在家里看到她的次数寥寥无几,家里只有个退休后在养生的姥姥。
“我还以为谁犯事了要被带走呢。”
许清渝看了为首的人,微挑了下眉。
她在心里从十默数到二的时候,耳边响起清浅的脚步声。
“你已经到是个假期就往家里跑的程度了,你母父怎么这么严?何必呢?你毕了业了公司直接被镶在家里,也就趁着现在时间多一去度度假。”
许清渝摸了烟:“没事,你们先去吧。”
倒也还剩几个人没走,那几个舞的男生正面面相觑着。
看着那张与她相似的脸,她戏谑:“哟,许总?舍得回来了?”
“大小家里得严,谅解下吧。”
许清渝说这话时神淡淡,尾却微微上挑。
话音落地,却没人动。
许清渝晃晃自己手里的酒杯,对李因的话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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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一个个都看向许清渝,开打趣。
她拿起酒桌上的打火机,用拇指火光,蓝的火焰转瞬即逝。
在聚会上玩得好好的,突然请人离开,在哪里都是很失礼的事情。
这是她开心时的微表情。
许清渝了一烟,青白的烟雾在她的齿间缭绕。
“今天先散了,下次请大家喝酒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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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渝没什么兴趣,懒洋洋地开:“我?我就算了,我还要在家里一段时间。”
她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要给她面,繁闹的空间很快冷清下来。
许清渝双叠坐着,迷离昏暗的灯光下,无人看见她攥的手指。
震耳聋的音乐能掩盖很多东西,就像现在,楼梯涌上来一行黑衣人,这群纨绔才后知后觉。
左倾看向自己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人:“小鱼,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玩啊?”
SPACE是会员制,光是一个会所就能年三百万门槛费的富家女,谁会被她几句话影响。
为首是位一灰职业装的女,她示意乐团停止演奏。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是许氏集团的人,时间不早了,我们的安保人员会送各位回去,同时为大家附赠几份礼以表歉意。”
骨科来啦,兄妹年龄差四岁
……
许清渝慢条斯理地靠在沙发上,神慵懒,与来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