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冉綾語羞愧地低下臉，點點頭承認。

「嗯，我知了，那你們就勾選不參加集體申請吧。」冉綾禕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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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裡多了一個陌生人，他們都不覺得奇怪嗎？」她又是斥責的質問。

「營活動只有兩天，他當時也留了在台灣的聯絡電話給我，讓我打給他，起初我們還有電話聯繫，我甚至還偷跑去和他約會，但是暑假結束，他回國前，雪皓給了我一隻他在國的電話號碼，不知是不是我自己抄錯，就??打不通了。」

「妳遇到的是個渣男吧？」冉綾禕帶著不屑的語氣吐槽生母。

乍看之下，一切都宛若從前，只是冉綾禕變得更不愛說話，也不再向他們吐心事和學校的生活。

「志工團裡本來就不是每個人都相互認識，當時是全台好幾個安置中心一起合辦的大營活動，沒注意到混陌生人也是有可能的。」王喬安見自己女兒滿腹罪責的樣，也幫忙緩頰擋彈。

「所以就真的都沒打給妳了？」

在那之後的冉綾禕情緒變得更冷了，瀕臨升學考試，父母三人誰也不敢驚擾他，只能讓她不愁吃穿，專心讀書考試。

直到國中畢業典禮結束後的那天，她離家走了——

「你們沒有去安家基金會詢問志工名單嗎？」她想到找人的方法繼續追問。

「我也不是非要刨就底或是責怪你們，就是暸解情況而已。」看生母內疚自責，她心裡也不舒服，畢竟姊姊一直對她很好，從小照顧就細心照顧自己，開始上班賺錢後，還經常帶她去逛街購，對她也是極盡寵愛。

崩潰地捂著棉被，偷偷哭泣。

「問了，沒有叫雪皓的人，就連男志工的名單都一一尋找比對，都不是那個人。」冉綾語幾乎是有問必答的回答著女兒的問題。

「嗯。」

直到離開客廳，回到房間後，她才展現自己的情緒。

帶著她去申請分證後，冉綾禕看見分證上，父親欄位空白，母親則寫上冉綾語，也沒有表現太多的情緒就收進錢包內。

原來她從小叫姊姊，比她年長十七歲的冉綾語，竟然才是自己的生母。

上去了？」冉綾禕很沒禮貌的直指生母的行為。

「當時怕被爸媽發現，我讓他別打家裡電話找我。」

「所以我們想著，學校的分證申請單就別填了，我們之後再帶妳去戶政申請，好嗎？」王喬安溫柔地問著，就怕一個用詞不對，激怒了她。

「他也沒打給妳嗎？妳沒給對方電話？」

冉世傑和王喬安雖然覺得她這樣對自己的母親說話很沒禮貌，卻也不敢制止。

「那後來呢？怎麼沒繼續往？」

這也讓家裡人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是我對不起妳。」她噙著淚，泫然泣的表情，讓冉綾禕也不好再責備下去，畢竟她這個姊姊和她的個迥然不同，是個溫順軟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