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四队队长面说和,劝刘华仙赔医药费,陆建国指着薛,说伤动骨一百天,薛她们不了活,工分怎么办?没工分,秋收分粮怎么办?
赵彩芝快生了,哪儿能经得住她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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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和几个孩都是弱可欺的,她薛不是,醒来后就找队长哭去了,这年代,村里一家人受欺负就是整个生产队受欺负,传去会说队长有问题,所以,队长陆建国哪怕再不想和刘华仙作对,也愿意帮她。
“德文家的,昨天有人看见你婆婆下地活,她什么意思,自己挣工分不说一声,队长仍然把家里工分算你们家,怎么着,想两边工分都占着啊。”
知青下乡支援建设,队里在保室旁边修了好多间屋供知青们住,谁家要是来亲戚家里住不下都会去那边挤挤,老二结婚后,房间不够,老四一直住那边,队上的人知她家困难没说啥闲话,三妹和其中个知青玩得好,时常夜里不回来。
薛鼻酸了酸,怔怔的回床上躺下,明明疲惫的睛快睁不开了,但心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活,她要活。
至少在薛他们康复前,少挣的工分都算刘华仙她们的,不是一个生产队的不要,把工分天数分开记,到时候薛她们直接来四队分她们应得的粮。
想起此事,薛心的火气怎么都压不下来。两个月前,刘华仙说原主抢了她男人,带着群人气势汹汹上门,还是生产队队长听到消息,带着人过来控制场面。
薛嗯了声,把孙抱屋,替他脱了衣服袜盖上铺盖后才去收拾院坝里背篓的草。
所以,除了医药费还得赔工分。
很快,旁边响起了小声的关门声。然后,声音没了。
“她说在知青房那边睡。”
当即带着人就去了生产四队,要刘华仙赔医药费,这件事摊开来讲,刘华仙本就站不住理,她看上了,听说要跟薛结婚,就想带人吓唬吓唬薛,不料到一发不可收拾打了起来,还将薛及三个儿打伤了。
第二天,薛是被尖锐的声音惊醒的,脑懵懵的,掀开铺盖就冲了去,院坝外,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一脚踩在院坝的台阶上,趾气扬的瞪着赵彩芝。
但还是晚了,原主三个儿鼻青脸不说,伤了,伤了,公社的医生让在家好好休息,要不然会成瘸。
要不是刘华仙,家里哪儿会死气沉沉成这样?三个儿受伤在床上躺着,家里的活全落在怀的老大媳妇和闺女上,吃饭的嘴多,劳作的人少,家里的粮都快接不上了。
“走,跟我去见你们队长,让他看看你们是怎么压榨剥削我们贫农阶级的。”边说着话,她边伸手去拉赵彩芝。
薛了拳,光着脚跑上前,一把将刘华仙推开,“你发什么疯?”
“没啥,都好得差不多了。三妹呢?”
还没到门,外边传来赵彩芝的声音,“妈,我把背篓收灶房了,你累了一天,早睡。”
好带,赵彩芝心疼婆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