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道:“疼……疼死了,我、我的肠子断了……”
夏侯缨蹙了蹙柳叶眉,终究还是没躲过周绍懿可怜巴巴的眼神,从药箱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枚丸药,交给伺候周绍懿的乳母:
“和水捣碎了给世子服下,止疼的。”
乳母战战兢兢地望向滕王妃。
滕王妃忙大叫道:“不行!”
傅念君的眼光望过去,滕王妃突然就气短了半截,只是转而望着地上的张太医:
“得、得先让张太医辨过……”
傅念君道:“张太医,请起吧。”
张太医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看过了夏侯缨的药和方子,点头确认,“无碍的。”
可滕王妃还是咬着嘴唇不同意:
“不、不行的……”
“怎么不行?”
傅念君朝滕王妃走近一步,带着点咄咄逼人的气势。
滕王妃在她面前输得一塌糊涂,但是作为一个母亲的信念支撑着她。
“因、因为……弟妹送来的玫瑰饼,懿儿吃了半个才生病的……”
她越说越气短,傅念君只是静静地等她说完,半点都没有要澄清的意思,滕王妃一咬牙,认输了半截,指着夏侯缨:
“你们府上就她懂药,一定是她!”
连张太医都觉得,滕王妃这番话说得底气也太不足了。
本来该是义正言辞指责对方,现在好像突然有点变成无理取闹了。
滕王妃内心简直快哭出来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呢?临到头,她就是不敢指着傅念君说那话呀,她都快吓死了,只能说是夏侯缨了。
夏侯缨眉眼不动,很平静,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是这个反应。
傅念君道:“去把玫瑰饼拿来,叫两位大夫验一验。”
其实张太医的徒弟刚才就验过了,不然滕王妃也不敢这样贸然去请傅念君。
张太医在淮王妃的威势下又检查了一遍,才颤巍巍地说:
“里、里头添了番泻叶和过饥草,才让人腹痛难当……”
他看完后夏侯缨也验了验,肯定了他的说法。
当然夏侯缨配的聊胜于无版解毒药,都是药丸,被傅念君磨成了粉撒在馅和皮里的,不太可能查出来。
滕王妃正一脸悲愤地看着傅念君,似乎等着她的解释。
傅念君也把那玫瑰饼端到自己面前来看,细细观察了一遍,确实是出自她手的。
滕王妃颤抖道:“是、是弟妹你做的吧……”
傅念君却没理她,只道:“剩下的呢?每个都掰开来查。”
她吩咐下去,剩下的两个饼也都拿了上来,张太医和夏侯缨一起查验,确认都是没有添东西的。
期间周绍懿痛叫声更大,滕王妃没法子,还是同意用了夏侯缨的药,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两块饼里头,就只有一块加了料。
但是滕王妃觉得很合情合理,毕竟平日傅念君送来的东西都不多,只够周绍懿一个人吃的,三选其一,既不容易被发现,又能起到作用。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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