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傅念君浅浅地叹了口气。
周毓白轻笑:
“倒也有个简省的法子,我写封信给齐昭若,告诉他仇人已经寻到,他必得千里奔驰回京,提着刀赶到肃王府上去砍人。”
傅念君忍不住笑。
这倒确实也算个法子。
他说起齐昭若,也不知那人在西北军营里历练地如何了。
“他要砍,人家难不成能乖乖站着被他砍不成……”
她嘀咕着,似乎还真在考虑这个事情。
周毓白道:
“雍儿近来去了西京,领了个吏部的差事,一个月内会回来,我一直叫人盯着,你放心,目前咱们只得静观其变。”
他的淡然和自信永远是治愈她不安的良药。
傅念君点点头,也伸手搂住了周毓白的腰,这才逼自己沉入梦境。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周毓白照旧已经离开了,傅念君今日打算抽空研究几道新菜式,免得进宫去慈明殿侍奉太后娘娘的时候没有拿得出手的本事。
只是她却不知这两天她和周毓白夫妻的事,已经将整理淮王府里所有的人都给吓得不轻,尤其是昨天那惊天动地的一“闹”。
郭巡都被几个弟兄推着强撑着脸皮到后院来求见。
求见的目的,自然是劝王妃回头。
傅念君觉得好笑,心想原来她在他们眼中就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不成?
只坏心眼地什么也不说打发下去了。
她想起来两人确实是和好了,周毓白倒是也没像旁人家那些会哄妻子的男人做低伏小地朝她道歉,然后责骂自己,不过傅念君觉得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妻子,根本不希望他做这些。
到底还是仪兰有两分眼色,见傅念君今晨起来眉目舒展的模样,就知两人大约已经好了,偏没与前头通个信,让这班愣头青却是找上门了。
出了二门后她才与郭巡道:“王妃和殿下想来已经好了,你们别瞎操心了,忙正事才是正经。”
郭巡听了很开心,感觉简直比自己讨了媳妇都欢喜。
总算不用看殿下的臭脸了,以及不用绞尽脑汁替他想哄媳妇的馊主意了,更不用因此被他借故克扣俸例了!
仪兰回到屋里,见傅念君手撑着下巴,下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又有些犯困,不由担心道:
“娘子这几日精神都不大好,要不再让夏侯姑娘来看看?”
傅念君觉得有点尴尬,她都能够想象昨天夏侯缨一本正经被请到这里时的表情,还有她临去前和仪兰说的那几句话,或许也确实是将自己视作了一个无病"shen yin"的后宅女子了。
傅念君颇尴尬道:“夏侯姑娘是客人,并非我们府中专供差使的郎中,我身体无恙,有什么好看的?你随我去厨房,正好我想了几个新点子,想试试……”
******
千秋节后三日,是傅念君答应舒皇后要进宫的日子。
在移清殿请了安,她便被女官请去了慈明殿。
徐太后年纪大了,精力越发不比从前,三天两头地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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