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宝贝,就是国库里也难找个可以匹敌媲美的,由此连带着徐德妃在徐太后身边坐着,面上都格外有光,笑得容光焕发的。
傅念君抽空低声对周毓白道:“我原本以为肃王殿下会低调着些送,他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些外国使臣且不论,有些前朝老臣,又是个有目力的,若是瞧出来这是个……陪葬品,如何是好?”
周毓白微笑道:“大哥素来做事就这般,何况他既然敢明晃晃地这样抬出来,大概也不怕旁人拿风言风语挤兑他了。”
捉贼拿脏,肃王似乎已经打算收手了。
不过太后娘娘似乎确实是被哄得挺开心的。
傅念君想着。
宴会过半,傅念君照例要溜出去,不过这次周毓白也是知晓的,只提醒她要当心些,然后叫来了两个他信得过的内监。
傅念君也颇无奈,每次进宫都要“私会”自己公爹的小妾,听来总归是有点怪怪的。
但是她不去,难不成让周毓白去吗?
那江菱歌的花痴模样重新浮现在她眼前。
依旧七拐八绕地到了一处太湖石堆砌的假山后头,有一处小回廊,江菱歌盛装迎接她,却不敢叫周围的人点太亮的灯。
她还对傅念君说:
“今日我不便与你多说话,我们就快点吧。”
傅念君:“……”
难道是她硬凑上来见面的吗?
傅念君将怀中藏着的几个方子和几瓶丸药递给江菱歌,吩咐她:
“这只是几个调养的方子,丸药的用处也是滋补调理的,至于你要的求子方,在不伤身的前提下,神医也不敢随便给你开,若是下回得机缘,我带她亲自来替你诊脉……”
傅念君原本以为自己没带来江菱歌想要的,她会朝自己作一作,可是没想到江菱歌却是如获至宝一般把那些东西捧了过去,还对傅念君抱怨:
“太医院里的太医都让徐德妃和张淑妃收买尽了,每回我请平安脉,都在徐德妃宫里,你没看见,她一双眼睛瞪地有多大……”
江菱歌如今在宫里,可以算得上是承宠最多的了,徐德妃虽然有了这么大的儿子,但是到底也怕小妖精生出孩子来,闹得皇帝更多留在江菱歌那里。
年幼的皇子不可怕,怕的是仗着儿子就能给皇帝吹枕头风的嫔妃。
碍着张淑妃曾经的干女儿这个名头,她也不可能把江菱歌当作心腹。
这后宫里头的模样,傅念君也大概清楚,淡淡地点了点头。
江菱歌却是突然凑近了傅念君,朝她嘻嘻地笑。
傅念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往后退了半步,不由说:“你想着怀孕,怎么还能吃酒?”
“哎呀。”江菱歌去拉她的袖子,说着:“官家赏的酒,难道我还能不吃?哎你躲什么,我是要和你交换情报来着……我可不愿意欠你人情。”
傅念君实在是觉得她大概有点醉了,自己又不是周毓白,和她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你说你说。”
江菱歌要和自己交换什么消息?
带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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