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画像和真人还是有些差距的,她敢保证那叠画像可都不及刚刚那位郎君好看。
“那人是谁?真是奇怪!刚才他就老盯着娘瞧。”仪兰缩在角落里和芳竹说话。
芳竹问。
说罢转走了。
傅念君又在朝对外景的门边坐下,垂着脚,心情很好地笑了。
“这倒是……”仪兰也很罕见地赞同了。
傅念君:“我们撤地很快,可是还是在杜淮上留下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
所以,刚才那个人才会问她讨甜枣吃。
傅念君两只手捧着茶杯,叹了气,“不过还是有聪明人的啊……”
傅念君忍住翻白的冲动,微微偏过,自己嘴角抿了一个十分俏的笑容,瞧得齐昭若心里又像猫爪挠似的。
齐昭若的模样很像在哄小孩。
唯一的证据。
“想问娘讨一碟甜枣吃。”他的声音十分悦耳,不低沉也不亢,有慢条斯理的优雅。
两人对视一,突然同时反应过来。
“到底是谁呢……”
杜淮在心中冷笑,哪里还有什么贼人,分明就是你们串通一气来整我!君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不能拿你们如何,看我回去禀告了爹爹怎么报仇!
“娘笑什么?”芳竹问。
那是观前,傅念君在集会上买的一袋甜枣,放甜枣的袋。
“你们嘀咕什么?”
傅念君弯了弯嘴角,“在笑我今天啊,无意间也使了一趟人计呢……”
齐昭若一副邀功的模样朝傅念君挤挤,仿佛在暗示她什么。
“娘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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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了万全的准备。
那杜淮固然是个败类,可齐昭若也显然是个好之徒,让他们互相不对付好了,反正她又无所谓。
他必然是已经派人去
“郎君有事?”傅念君问,对上一对极有神采的凤目,那对睛明亮有神,像清泉一样澄澈,很是漂亮。
这是意外之喜。
芳竹很努力地想。
芳竹小声说:“大概是瞧娘好看才想说几句话吧,不过他长得可真是很俊……”
芳竹和仪兰当然听不懂,她们还在琢磨着刚才那位郎君到底是谁。
祸东引,让杜淮以为是齐昭若的安排。
周毓白果真向她后看了一,也笑了笑:“既然没有,就算了。”
杜淮立刻转,气冲冲地拨开看闹的人走了。
芳竹睛闪光,脸也红扑扑的,因为真的很俊啊!
傅念君微微笑,“我桌上只有香果瓜,郎君若不介意可自行取用。”
那么俊的人,一定是“大宋男册”上现过的,难怪觉得面熟来着。
这下看闹的也跟着散了,只有周毓白最后没有动,往屋里望了几。
两个丫面面相觑。
“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