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君,“母亲那里,还有四,七,都可以为我作证。”
傅家虽然家大业大,可傅琨官两袖清风,家业给两个弟弟打理,他们年年都说亏损,公中银不甚多,四娘傅梨华日后的嫁妆比起傅念君来自然吃亏不少,傅琨又持亡妻的嫁妆全留给傅念君打理,对姚氏和傅梨华母女自然觉得亏欠,因此与杜家结亲一事上,他了让步。
傅琨其实一向都不太喜杜淮,而次女傅梨华和他定亲,也并非他的本意,是岳家一力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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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琨第一回听说,蹙眉:“还有这事?”
崔涵之想到刚才说的那事,耳朵便觉烧起来一样,当着傅相和她的面,他是再说不来了。
他们都是光风霁月的君,而她是不知检的傅家耻辱,傅渊会说什么,她心里一清二楚。
杜淮的父亲任盐铁司判官,三司掌全国财政,盐铁司更是重中之重,在三司当差的官吏,家中最不缺的东西,就是银。
傅渊和崔涵之却有不信,杜淮是否如此人品先暂且不论,傅念君会这么贞烈?
傅琨的脸沉了沉,“他怎么了?”
“既然崔五郎是因为我名声不佳才要退婚的,这事自然该由我来面说个一二才是。”
她话音最后还带了一声轻笑,极为俏。
“是杜淮杜二郎吧?”她的声音响起,很温柔和气,丝毫没有怒意,只叫人如沐风。
有什么事能让她急到杜淮一掌?
傅琨还未讲话,傅渊却蹙眉声了:
“崔五郎,上个月二十六,我在遇仙楼一事,不是你亲目睹的罢?谁哪位给你传话的呢?”
三人心里都有数。
尽如此,傅念君还是极镇定有礼地回:“我自然知三哥和爹爹会为我主,只是崔五郎想退婚,所为之事,怕是旁人都说不清楚,只有我自己能解释一二了。”
名的。
傅念君知这位兄长的态度,他已经明确站在崔涵之那边了。
“你有我和爹爹给你主,你又能说什么。”
傅念君说:“杜淮杜二郎,三日前上门的时候,大概一时忘了‘君’之,对女儿言轻薄,女儿失手便打了他一掌,五和七都瞧见了,我又怕又悔,便去央告了母亲,母亲和善,也没说什么。没想到,转杜二郎就和崔五郎说了我的事,大约是凑巧吧。”
傅念君又说:“至于遇仙楼一事,这可真是崔五郎想岔了。原先那齐大郎说是手银,想与女儿一同生意,我那时没有仔细思量,就和他见面了,这是我的不是,但我们二人也确实谈了产行的事,我房里的柳姑姑还因此劝我几句,被我意气之下罚去洗了几天衣裳,这个事情,爹爹满府都可以去问。”
傅念君转向他:
傅琨当机立断,吩咐侍女:“去传夫人边的张氏过来。”
崔涵之咬了咬牙,对傅念君施了一礼,不肯抬看她,可也决不回复。
他怎么能在此时说杜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