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我闻到了玫瑰。”

时悦的脸上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早上捧过玫瑰，可能那时候沾上的吧，我都没注意。”

“而且我听其他服务生讲那么一捧玫瑰要最起码七八百，真是太贵了！那么多钱买那么多玫瑰，一都不实用，还不如给我买早饭买菜买果费电费宽带费呢！这么一讲我想起来我家里的洗洁好像没有了！”

“再加一份蟹散寿司、手卷寿司和大份蟹寿司卷。”谢延明明已经饱了，但他仍旧打开了菜单。

“你用什么香？”谢延有一些燥。

谢延抿着嘴了：“恩，我想再吃不同类的寿司。”

“别人送你的？”谢延却对玫瑰没兴趣，他只想知，是不是有人给时悦送了玫瑰。

“恩？没有用香啊。”时悦的表情相当无辜，“蟹本不允许员工用香的，因为会影响客人品尝，而且过分郁刺鼻的味也会掩盖材原来的香味。”她好奇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有什么味呀？我怎么没闻到？”

“不是的。”谢延装作漫不经心的样，“你呢？你看起来对那个客人送的玫瑰一兴趣也没有，是因为怕你男朋友生气？”

时悦的回答相当脆：“没有。”她眯起睛笑起来，“我才不要男朋友。谈朋友是很钱的好不好？你要钱打扮，而且也不能总对方的钱吧？一起去看电影喝饮料，总要钱，更别说一堆什么情人节圣诞节100天纪念日七夕情人节各节都要送对方礼了。”

谢延不知说什么才好。如果是往日里别的什么人在他面前讲这些，他大概会觉得十分嫌弃和庸俗，然而换成这个人是时悦，他却一也不觉得这些话题穷酸，反而觉得有一些烟火人间的温情。谢延看着时悦丽的脸庞，近乎有些绝望的想着，自己真是完了。

时悦倒是承认的大大咧咧：“一个客人送的，觉有快一百来朵。”她比划着，“很大一捧，抱起来都很重，都是很新鲜还带着的，可能抱玫瑰的时候上蹭到味啦。”

认真一笔一划的写着，此时的时悦额发微垂，脸庞光洁，鼻尖的弧度有一些俏，领仍旧矜持但又迷人，所有的线条都畅而完，她的上带着一淡淡的玫瑰的香味。

“……”

时悦偏了偏：“不知。可能吧。”她抬看了谢延，“你们男生追人的时候都是这样吗？你也给你女朋友送过那么一捧吗？”

谢延噎了噎：“我没有女朋友。”

谢延从来不知自己能在吃饭上上这么多时间，并且没有厌烦，他在来蟹本之前就用过下午茶，因而不多时就饱了，剩下的多数时间都只是在看着时悦吃。就像第一次遇见时悦捧着面的那个夜晚，时悦对总有一认真而珍重的态度，不知不觉间，她那晶晶亮的睛和全神贯注沉浸在里的满足，都让人连带着觉得能吃上腾腾的东西而避免饥饿，就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时悦上有一独特的味，她生活，也努力生活。她没有谢延光鲜的背景和履历，但她过的比谢延更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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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你一起来的不是你女朋友？”

时悦有些意外：“你还吃得下？”

“他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