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了整睡塌的发，问他什么事。

明天就过年了，我打算今天回公司站完最后一班岗，也算有始有终满这一年。关着门在办公室的沙发里睡了一上午，被敲门声吵醒时，才知已经过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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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回去，将袋打开，取保护完好的盒，粥还是的，捧在手里觉连都暂时和过来。

“我没事。”了鼻，皱着眉反手推他，“上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沈宴一米八四，常人要能撞到他脸上还真有难度。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便听着，什么都不问。

沈宴洗澡的时候，我在沙发里靠着，电视里放的是往年的节晚会，冯巩一上来就迷瞪着小睛往观众席上挥手。他那句“想死了”明明不好笑，可一

下午我早早下了班。想着明天就不来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敲艾办公室的门，跟他说了新年快乐。他还有意外，从办公椅起来时差带翻桌上的图稿。

“有吗？”沈宴立松手，离远了一往自己衣服上闻了闻，嘀咕着说，“没什么味啊。也可能是我汗了。我去洗个澡好了。”

“为什么？”我问，虽然一顿饭并不是什么事。

“没吃饭？”他明知故问，举了举手让我看，若无其事地说，“我正好去了一趟，顺路就带了这个。记的粥，你应该会喜。”

牙扶着墙自己去洗手间。靠着墙不死心地自己又试了一遍，仍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低一看，大内侧淤青了好大一块，两边膝盖上也是。

敲门的是艾，他手里拎着打包盒站在门边。

说是要带我吃饭，沈宴直到下午四多才到家。也不知是去什么，颧骨上又贴了一块创可贴，见了我只说不小心被人撞了。

我偏躲过他的手：“你忙你的。我也要回公司。”

我忍耐着没推开他，好在他玩了一阵也知足了，坐起来，笑着伸手摸我的脸，说：“小景，我上午有事要理，中午回来带你去吃饭。你看你这脸快瘦没了。”

“光说有什么意思。”艾勾了勾角，要笑不笑的样，顿了一下又说，“行了行了，小气的。吃饭去吧你。”

我坐着看了他几，还是起走到门边去接了，提在手里跟他说了声谢谢。

“没发烧吧？”沈宴绕到沙发后抱住我，用他的脸贴了贴我的脸，“还好，温度不。我上午还担心呢。”

艾沉默地看着我，挑挑眉，慢悠悠却又不容拒绝地说：“你欠我的。”

沈宴没发现也不奇怪，我裹得严严实实上了床，没等他洗完澡，就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难得一夜无梦。

低血糖让我没那么快清醒，迷瞪瞪盯着沈宴看了好一会儿，这家伙还以为我跟他撒，半个趴过来，着我的嘴又亲。

“新年快乐，周景辰。”艾笑得很奇怪，竟有害羞似的，过了一会儿又说，“回来请我吃饭吧。”

隔天还是被沈宴亲醒的。

我回奇怪地看他，不自觉地伸手摸自己的脖。

“你脖上……”艾竟然还没走。

我穿的是衬衣，唯一一件领衣，昨天因为淋雨已经送去洗。摸当然是没摸什么来，但我已经明白艾说还休的，正是沈宴早上在我上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