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霍侯的话，语气平平地回应：“哦，那只丧尸的级别比我，会长得慢些。”说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的似的，望向霍侯，问他，“后来呢？”

虽然同是上少，韩迟与她的情况又有不同。

“研究所爆炸，整栋大楼塌了，将研究所埋在地底。”顿了顿，语气未变，补充，“所有实验被埋在下面，没有一只逃来。”

甘棠呆了呆，似乎没能理解霍侯为什么跟她歉。

听甘棠话里的安，霍侯心中酸涩难忍，手指描摹着怀中之人的眉，他想对甘棠微笑，那笑容却着几分悲伤，“傻丫，就算伤会恢复，还是会痛的呀。”

愿你此生再无伤痛，护你余生安乐周全。

想起之前甘棠倒他怀里喊痛的样，霍侯生平一次产生一暴，生想要摧毁什么的望。

前者，代表霍侯的愿望，后者，代表他的誓言。

那晚过后，南方基地派了军队将爆炸后的废墟围起来，并准备往下挖，似乎想挖些什么来。霍侯不知他们是为了找存于那儿的武，还是与研究所相关的东西——要找的人已经找到，要除去的也已经除去，其他的事，就都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这一趟，完成了任务，付的代价，却有些超他的想像。

研究所被毁，主要负责人也死在自己的实验对象嘴里，就算这个研究所以后还会被重启，也恢复不了从前的样。

甘棠不会说自己的需求，也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

刚生下来的孩，痛了饿了，都会哭，用哭来表达诉求。在无数次哭喊都无用之后，会慢慢明白过来，自己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转为诉诸于己，到最后，失去表达能力。

“棠棠，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答应我，好吗？”

——甘棠不知痛，也不会喊痛，上次无意识说那句话，或许她自己都还没有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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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上的伤，果然如她说的一样，很快好了起来。而她在恢复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继续治愈韩迟。

“棠棠，不用再受伤了，我不想你痛，我不会让你痛。”

而韩迟的伤是靠外力愈合，这治愈方式，伤愈合的速度比血恢复的速度快，所以韩迟现在最严重的，不是上这些伤，而是严重失血，这才

但，不喊痛，不意味着，就真的不痛。

不想，不会。

甘棠还是有呆愣，她望着霍侯睛，情不自禁地了下。完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愣愣地说了句，“很快会好，会长来的。”

霍侯知她问的是那只丧尸将的事，他抬手细致地给甘棠整理发，将一缕发别到她的耳后，声音低沉温和。

霍侯的手轻轻抚上甘棠受伤的肩膀，中痛意更甚，声音慢慢低下来，犹如呢喃。

甘棠本拥有治愈异能，当透支的异能慢慢恢复，抵消掉上的丧尸病毒后，就会对的伤行修复。这修复是全方位的，包括细胞修复和造血。

霍侯慢慢低下，温的贴近甘棠额，像羽般轻轻碰。那一丝带着温度的意，直直甘棠心底。

霍侯轻抚着甘棠的额，凝视她的睛，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克制而隐痛意，“棠棠，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