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可会不了大男脆弱的心理,排开挡路的障碍后,抬脚便要行动。
“这程度的打击都承受不住,只能说明你被打击得还不够。”公孙越留下这样一句话,施施然地走开,向其他人简单说了几句,大意是让他们先回营地,自己与关战两人留下来等甘棠。
“甘棠你、抓住我什么?”关战很无奈,为甘棠这拎人的方式——因为他比甘棠许多,拎不到后领便改拎后背衣服。关战有时很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个外表看起来又乖又可的女孩,总喜拎麻袋一样拎东西呢?包括人在内的任何东西。
“等等,甘棠。”公孙越赶叫住她,“你一个人去我们不放心,让关战跟你一起去吧。”如果放甘棠一人去追逃跑的看守者,万一遇到危险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他们怎么放心,队长知了也一定会骂死他俩的。
甘棠说话一儿也没委婉,“你追不上。”她一边说着,一边拎起关战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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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的脚步顿了顿,回看向公孙越,了,然后认真地说了一句:“我很快就回来。”
因为那对她来说,不是怜惜,而是一不尊重,甚至侮辱。
所有想要说服的话顿时胎死腹中。
脚、脚离地了。
公孙越也望着甘棠消失的方向,闻言不咸不淡地说:“不谁更一,我想都相差不太远,而她说你跟不上,应该是差很远的那。”
公孙越听他话里的担心以及一丝不满,没有放在心上,想了想,慢慢地说了一句,“甘棠,不是一个能用常理来看待的女孩。所以,你也不要用一般的女孩标准来衡量她。”
一米九的成年大男人被一米六的小女孩,拎麻袋一样从一边拎到另一边,画面,确实有到令人不敢直视。
其他人都离开后,关战与公孙越留在原地等待甘棠。他们并没有等太久,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便看到甘棠从原路返回。只是,她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人。
见甘棠又要走,最后公孙越无奈,只得说:“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如果天黑之前你没回来,我就和关战两人去找你。”
两个看守者逃掉一个。不行,如果让他逃回基地一要会糟,我得追上他。”关战说追就追,循着血迹的方向便要追去,结果刚迈一步便走不动。他回过,满黑线地看着拎住自己后背衣服的那只手,然后顺着手看向手的主人。
后面的话,公孙越并没有说。
孙千思上车之前,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公孙越一句:“让那个女孩一个人去,真的没问题吗?”
关战整个人都呆住了,公孙越也有不忍睹视地转开了目光。
望着甘棠的背影几乎是眨间便在树林消失,关战摸着下,带着郁闷,带不解,还有一不甘心地嘀咕:“这就是所谓的天然黑吗?”顿了顿,语气愈加郁卒,“你说甘棠到底到什么程度了?队长是她的对手吗?队长和她的速度,会是谁更快一了?”
关战回过,郁闷地看着他,“越越,我都已经这样可怜了,你还这样打击我真的好吗?”
“不用,他的速度跟不上我。”依旧是耿直而实诚的回答。
那熟悉的拎人方式,令关战与公
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