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心区,在名义上的基地第一领导被炸死后,守备力量又增加了一倍。另外两区的人严禁内,就连心区的住民也要经过重重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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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说错了一。”霍侯语气平缓,看着赵舆的神没有半波动,“或许,他是刀俎,但我,并非鱼。”
或许是因为被勾起往昔温的回忆,白吴对这个闯自己书房的不速之客显得比较温和,没有在第一时间喊人来将其拿下。
书房门关上的刹那,坐在椅上发半白的老者忽然睁开半闭的睛,脸上哪里还有什么疲惫,他坐直,整个人顿时如一刀鞘的宝刀,神锐利地盯着窗帘之后。
“什么人?来。”
霍侯负手而立,视线穿过天窗望向外面无云的天空,沉片刻,淡然说:“等,同时好反击准备。”
“我想让你放了霍侯。”片刻后,甘棠一句话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棠棠,你会些什么呢?
“将军,晚上的宴会您还席吗?”警卫员钱良在关上书房门之前问。
存在,吴启伯想名正言顺地除掉霍侯,好像正常程序已经行不通。
“小姑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像白吴这样的基地实权者例外,可以刷脸。
在赵舆离开后,公孙越走到霍侯边,语气略为担忧地问:“队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是。”对自家将军比较了解的钱良应了声,轻手将房门关上。
居然是个面的小姑娘。
能闯过重重守卫,悄无声息潜到他书房的人,竟然是个看年纪跟他孙女差不多的小姑娘。有那么一刻,白吴差以为回到过去,小孙女最喜躲在他书房冷不丁吓他一吓的时候。
霍侯,以后他后那些人,绝不是弱者。
他说这话时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想着目前不知在何的甘棠,心中隐有忧虑。
赵舆望着霍侯平静的神,虽然此刻霍侯没有表现任何势来,但赵舆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去了,你看晚上谁有空,让他替我走一趟。说的永远比吃的多,这样的宴请多去几次,迟早得胃病。”白吴坐在椅上半闭起睛,显得有些疲累,没什么兴趣地挥了下手。
白吴大半辈军旅生涯,以军营为家,从来看不惯那些政客嘴脸,所以葬礼结束后便早早退场,宁愿回去跟自己下一盘军棋。
甘棠默然无语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没有记忆中那么苍老,神也还有一些柔和——也对,上一世初见这个人,是在末世差不多六年后,在末世磨砺六年的人,没有谁的面容能不苍老,神能不冷。
白吴刚参加完全一场葬礼,既然是名义上的领袖,死后的排场也要符合其名。四大实际掌权者全席,三大家族的当家人还声情并茂地念了悼词,当场落了几滴泪。
天蓝的布帘微动,转一个淡蓝衣衫的人影,白吴看清藏窗帘后的人时,不由愣了下。
白吴再次愣住,为甘棠如此敞亮直接说明来意而到一愕然。招呼也不打,问候也没有一声,这是来求他办事,还是威胁他放人呢?看人看了大半辈,自觉一句话就能看透对方的白吴,面对这个冷冰冰没有表情的小姑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