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这样的，可能二哥他没跟你说清楚……”三娥了个呼，打算既然话赶着话说到这里了，不如脆就说清楚，多早晚都要面对这一刻的。

“孝敬我？你觉得我还受得起吗？”何母用神狠狠了三娥两耳光，“难怪我一跟二川促你俩的婚事，二川就总是推三阻四地，说什么你还小不着急，合着他本就是在替你搪家里！亏我还以为是二川这冷着，总是慢待了你，还变着法地疼你哄你怕你不好受，原来本就是你！三娥啊，这不是打小养来的情，到底是养不熟的啊！”

“娘，我不会嫁给二哥的，我心里的人是付生。”

三娥了一气，下意识地就抬手捂住了，三十之前得生个儿？天哪，这岂不是让她不到二十岁就当妈的节奏？封建思想真是太可怕了！

何母摆摆手打断她，“你俩之间的事儿，当年可都是我一手办的，哪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清楚的！三娥，娘知二川这个人温吞，有些事情他不好意思主动，也是因着你年纪还小总当你是孩似的护着你。从前在家的时候你对二川还情的，是不是这来了城里之后俩人见面少了没有以前那样说话说得多了？”

三娥这淡淡吐的一句像是一枚□□投到狭小的房间里，三个人顿时鸦雀无声。一面汤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的况二娥突然剧烈地呛咳起来，咳得泪都来了，三娥赶忙坐到她边帮她顺着后背。

况二娥捧着面碗捞面条吃，一双大睛咕噜咕噜地偷偷看看何母又看看三娥，然后再闷下喝碗里的面汤。香郁，西红柿酸甜，这汤的滋味儿可是比面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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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川再过两年就三十了，三十而立，你得让他在三十之前抱上个大胖儿，那才算真正在这世间立住了是不是？”

从前呢，二川睛不好，后来又有着林巧珍那个丧门星从中搅合，总是让你俩没能好好地着。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和二川都是没有磕绊和拖累的人，又双双来了城里工作，不知有多少人都羡慕着呢！

来，为娘的待你如何，可有一天不是把你当成自己的亲闺女疼的？

“何大娘……”一直瑟缩在旁边的况二娥了脊背，像是攒了好久的勇气，一开却还是一路颤音，“那个，其实我妹妹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你们家对她的好她心里都记着的。之前俺家里对俺两妹不好，若不是到了您家和付家，说不定俺俩也未必能活到今天。

三娥迎着何母的目光，认真地了，“我已经跟二哥说过了。娘，我和二哥都是成年人了，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可以理好的。我知这件事让您很不舒服，也是我让你伤心了，娘，不今后什么样，我都是您的闺女，都会像之前那样孝敬您的。”

“娘，可能我和二哥的事儿没跟你说清楚……”

“你……刚刚说的这话，二川他知吗？”何母的语气冷得像这三九天的气温。

不过……我妹从小就跟生得来，这个我最清楚了，现在他俩人要是真心好了，还请何大娘你抬贵手，成全他们俩吧。那个，当年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