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呼呼的接，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钓鱼了。伯文摇下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来，真是个好的夜晚。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接近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下，小粉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得更多了，伯文的珠就快要掉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内的，很可的鹅黄小薄棉布三角，只是那小三角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如何，这恼人对于一个大孩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抵抗不住烈诱惑，心情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间钻动，不停的，胡太太不晓的在着什么甜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嗯噢”的小叹声。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纷纷重新洗牌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持要搭这车，说什么也不肯下来，家长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仅像他这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就乒乒乓乓的不停。

胡太太不晓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她把缩了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去揣布下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油小糕夹在一起，温和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之间。

（五十九）歧路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赶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刹车。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颤栗起来，在他手上的，是两片得无法言喻的小果冻，散发着淡的，中间所合围并成的长线，却异常的袄，这觉扰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要小心千万别惊醒了胡太太，却忍不住指端还是朝着夹层挖去，而且立刻就陷一片黏糊之中。

伯文手上的越累积越好，里的也越越直，他用掌心动那充满弹的半边，虎张开，拇指试探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这有的，再向下前，就到一小块突腴的丰富，伯文一阵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人员大致都分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伯文等了一下，确定胡太太并没有转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门，重新让车着气向前爬动。他的右手又再度伸过来，贴着胡太太的左内侧溯着，没多时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边，挑动着她的耻，这地方很温，他的指不由自主被诱引着往隙里走，单薄的棉布凭着微弱的弹如何捍拒外来的犯，无声无息被拨推张移，伯文的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侵凌到她要不的。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来回翻搅，他知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他“动手啊……动手啊……”

当夕半沉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品，换下泳装，一天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伯文就动手了。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觉？细细的，的，的，鼓鼓的，温温的，不溜丢的，老天！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冲激，胡太太的裙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大半都暴来，伯文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内，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内，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豆腐般的两片。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集中向胡太太的大，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底的弧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映着灯光尤其抢，大底饱满优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鲜的汉堡面包一样，觉很有弹，唯一的屏障是那可的内，因为上的挤束把内底端都收敛成一小，所以正面就彷佛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贴覆在面包上，同时也刺伯文的心窝。凹陷则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儿的两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不瞒您说，还真有三五鬈微微外，正是满园关不住的人间绝景。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向胡太太圆呼呼的，他的剧烈的猛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碰到一团凉沁的，他吓了一，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回她的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

小轿车在羊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天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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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一，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胡太太的裙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刹车，藉着气来恢复激的心情，转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海边的太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混杂在一堆年轻孩之间，沙滩波嘻闹喧嚷，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金公路。车渐渐往山上爬，景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内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几，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下，仲文和会计小刚好都挪动了，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下去。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裙摆就只能遮住到下面一，凝脂般的大半都跑到外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