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会对沈芸诺和颜悦色些。
最后,还是邱艳出面劝说邱老爹才让邱老爹把东西收下了,走的时候,沈聪又掏出一串铜板给邱老爹,闹得邱老爹不知如何是好。
他抱着大丫,不好推拒,只得收下,外边路过的人瞧见了,心里羡慕,沈聪出手大方,对邱老爹比对自己亲爹还好,他们眼红不来。
这些日子,想巴结邱老爹的人多,奈何寻不到机会,邱老爹跟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好说话,独来独往,不再和人聊天了,让好些人束手无策。
不等他们找到机会,一件事情在村里如响雷般在村里炸开了锅,明年春天整个清水镇要服徭役了,家家户户都要出人。
于百姓来说,除了害怕灾荒之年,就是徭役一说了,每回服徭役都会死人,日子本就不好过,谁愿意看着辛辛苦苦的儿子出去送命,这一记消息,让村里人惊慌失措,忐忑不安,邱柱家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
过年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从青禾村回来,邱艳整日在家做衣衫,她寻思着给沈聪做两身衣服,还有大丫的,孩子长得快,明年好些衣衫不能穿了,因而,服徭役的事情她并没听到风声竹马难骑。
而杏山村的人忌惮沈聪,不会有人找她聊家常,还是大丫生辰头天,她和沈聪去村里磨豆腐,遇着钱婶子,钱婶子与她说的,家家户户都要出人,拿钱都没用,钱婶子愁苦不已,邱艳心生担忧,家里就沈聪一个男子,沈聪走了,她带着大丫怎么办?
“你别想多了,像我这样的,怎会服徭役。”沈聪住在村子里,听的故事数不胜数,服徭役的话,像他和邱老爹这种情况是不用服徭役的,没有儿子的人家,免徭役,这是规矩。
钱婶子点头,“你们家的确不用,生女儿有女儿的好处,你们家大丫是个有福气的。”
多少人重男轻女巴着生儿子,大丫生下来那会,钱婶子看是女儿心底多少为邱艳感到遗憾,没想到,大丫救了沈聪一回。
邱艳闻言,一颗心这才落到实处。
翌日,早早的邱老爹就来了,大雪飞扬,邱老爹肩头坠满了雪,大丫穿了身大红色的袄子,看邱老爹肩头是白的,伸着手要邱老爹抱,邱老爹忙背过身,抖了抖身上的雪,柔声和大丫解释,“外公身上凉,待会抱大丫。”
邱艳在灶房熬汤,大冬天的,熬一锅鸡汤,加些野菜煮,一桌子人围着吃,热闹又暖和。
见大丫顺着门槛要翻出来,提醒沈聪把大丫抱回屋,冷风簌簌,大丫哪承受得住,屋里烧着炕呢邱艳都给大丫穿得厚厚的,哪敢让她出来。
邱老爹拍掉肩头的雪,这才和进屋和大丫玩,有邱老爹在,沈聪去灶房帮邱艳的忙。
沈芸诺和裴征来得早,有沈芸诺帮忙,邱艳轻松不少,沈聪不会煮饭,沈芸诺则极为擅长,肉和菜都切好了,沈芸诺炒几样下酒的菜就好。
邱艳生火,想起服徭役的事情,邱艳问裴家怎么打算的。
沈芸诺边洗锅边道,“我婆婆没说,在她们看来,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大哥去,只有从二哥四弟和裴征三人中选,不知道呢。”
邱艳叹气,和沈芸诺道,“你劝着裴征别出这个头,你婆婆那样的性子,他不在,指不定怎么拿捏你们呢,小洛才半岁......”
“嫂子,我知道的。”沈芸诺让邱艳往灶眼里加柴,她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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