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邱准备回了,张嘴没吐一个字,被旁边的严氏拉住了袖,“四弟,艳儿说亲可是家里得大事儿,择日不如撞日,把二弟他们叫过来,大家闹闹?”
邱,沉着脸,一言不发了院,严氏跟在后,走去拐通向自家的小径了才和邱,“四弟也是好面的,沈家什么情形村里谁不知?送银簪银镯,不能当饭吃不能当
神一亮,声音也大了,“聪还准备了聘礼啊,方才怎么不拿来。”红嫂力好,但凡用盒装的,多是些女儿家用的首饰或钱财,庄人家能送这些,表示极为看重女方,她作为媒人,也觉得面上有光,故而,大步上前,促邱老爹打开盒瞧瞧里边装了什么,叫屋里的严氏以及她几个儿媳来瞅瞅。
邱艳抬起脚趾,仿若她们打量的不是盒而是她,羞着脸,低低说了句转往灶房跑,惹得后边红嫂打趣,“瞧瞧艳儿都害羞了,聪看重你,也算你两的缘分,以后成亲小两好好过日。”
肖氏中的沈聪一文不值,然而,临走了,沈聪却留下这么些珍贵的,虽说和严氏无关,想着,心里泛酸就是了,片刻,严氏才回过神,面上颜笑,“艳儿是个有福气的,如此,我和她大伯也放心了。”
邱老爹也跃跃试,一只手托着盒,一只手轻轻打开了盖,不等他开,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音,“哎呀,我就说聪会人,她大伯母你快来瞅瞅,银簪银镯呢,下边还有几个碎银,分量可不轻呢……”
不是瞧不起沈聪吗?人家可还准备了其他。
女婿是他的,邱老爹屋及乌,对阿诺,自然也极为看重。
邱生不傻,何尝不明白严氏的意思,看向邱,犹豫,“今日就算了,艳儿的亲事定在八月十六,到时候再请你们吃饭。”
肖氏被沈聪吓,醒过来得知自己丢了脸,又要指桑骂槐一阵了,沈聪态度,他不能拖他的后,对二房,以后还是尽量避着。
五房的人在,此时院里就差了二房,照理说,严氏提议甚好,而灶房里的邱艳听着却不舒坦,一大家,凑一起要坐两三桌,严氏算盘打得响,本想坐山观虎斗,鹬相争渔翁得利去,下计划落空,又拐着弯打秋风,叫肖氏过来,无非想看肖氏笑话罢了。
严氏站在门,一看清了盒里的件,心里不太痛快,想她女儿嫁去王家那会,王家给的聘礼里边也没首饰,沈聪一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竟手如此阔绰……
调转视线,邱生宝贝的将盒放怀里,看得,心情大好,“一切多亏了红嫂从中牵线,艳儿将来日过好了不会忘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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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聪没拒绝,提着篮,和来时的一帮人回了,走去老远,邱老爹站在门舍不得回来,红嫂好笑,“人走了,邱生兄弟也回来坐着吧,聪对艳儿上心,今后,你也没心的事儿了。”
邱生双手打颤,小心翼翼的阖上盒,留不住沈聪,他回屋提了一篮,“平日你在家,阿诺一个人总归害怕,若有事儿,将阿诺送过来,我和艳儿在,也算能互相照应。”
一番话,真心与否,只有天知地知严氏自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