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找这个不知死活的凡人算账了,现在好了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拖着只剩半脚掌的残来到床边,男本顾不得止血,更来不及细看床上男的模样,咬嘴用锦被将熟睡的男一裹,便背到了上,接着顺着早已安置好的绳索,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窗外。
众人都知苏小安排他去那两人房间,似是有什么安排,现下看到他孤来,背上仿佛背着个什么东西,便都知定是得手了。就在众人刚要松气时,来人背上忽然现了大片火光,火苗不知从什么地方窜来,明明无风却迅速燃烧起来,火蛇仿若遇了油般炸放开来,挥舞缭绕之间将来人裹了个结实,完全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
这一切自然都是妖皇的手段,男背着床上的锦被离开时,妖皇就站在他边,只是可怜他没有看见,甚至到死他都不知自己究竟因何而死。将房中的一切痕迹抹去,妖皇终于决定看看外面的场景,虽说病了这么久忽然痊愈是有匪夷所思,但一直装病真的快要将他憋坏了。
虽说地府是专收死之所,但三界中的消息却是极为灵通的,师千墨早就知妖皇已有新,更是打听到妖皇以装病为由,与其新畅游凡间,此番若是他能救下此人,妖皇便是欠了他一个大情分,日后联合之事成功的把握便又添了几分。
说来也巧,季青等人前来与妖皇打商量时,是瞬间现在内室的,连敲门的程序都省了,他们第一没看到妖皇,却看到了南木倒在桌上,而苏四则正意图让人将南木抬走的场景,师千墨一看到此情景,手指一勾就将面前几人送了自家地府里。
外室已经没有了说话声,妖皇一边绕过屏风一边想着,莫非那女人已经走了?他能够觉到南木的气息,应该没什么差错才是。
待他转过屏风,打一瞧,南木确实还在外室,却是昏迷了,而且原本应该待在外室的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个男人,外加一只狐狸。
男方一见到妖皇独自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便立刻奔了过去,却没看到方才他用过的弯刀,不知何时已然从窗边消失,透着寒森森的白光立在他脚下,就等他踩上。白刀过红刀现,男脚下血迹斑斑却不敢叫声来,只得捂着嘴痛的直冒冷汗,他怎么就没看到脚下还有如此利!此番若是坏了姑娘的好事,他必定是死路一条!
待众人赶过去想要灭火时,那人却是已经被烧的连渣都不剩了。
妖皇在看到南木嘴角沾着茶渍,倒在桌上的刹那,便已经知事情的缘由了。当时在南木倒茶给他时,他便知茶壶中被人下了药,但因为私心,他并没有将里面的茶倒掉,而是想着若是睡前南木能喝上一,那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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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因为季青的缘故,整个杨柳心并没有任何客人,看似闹的偌大院中,只有一队队巡夜的护院,他们听从苏四的吩咐,唯恐到嘴的鸭飞走,便一直在院外看着,一步也不敢离开。此时正值两拨人班,正是人数最多的时候,众人忽然看到有一蹒跚的影从远走来,摇摇晃晃便要摔倒,众人提起手中的灯笼往那边望去,映着灯光,这才看清楚来人原来是苏小边的贴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