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树硕大的树后,终于有一双雪白的耳朵缓缓来,接着是一双狡黠的眸,那眸狭长而明亮,倒映不远燃烧的篝火,以及那个貌似睡得正熟的白衣男。
终于用将男手中的酒樽抓在爪中,狐九命松了气,并叹,这冷面士还厉害的样,灵气如此充足的酒都能搞到。还不等他将爪缩回来,本来应该睡着的人,却忽然伸手抓住了他茸茸的爪。
叮铃的铜铃声一路响着,从官一直传窄路,又了山,待季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老黄毕竟是家养的牲,何时在这么黑的夜里赶过路,此时正停在一棵大的沉香树底下,四蹄踌躇着不肯前分毫。季青从车里来,稍稍打量了一下周围,便决定在此宿。利索的将辛苦了一天的黄拴在近旁,季青寻了块石坐下,随手生起一堆篝火来。这里荒山野岭的,他可不想用整个晚上来收妖,这火光足够将分怪驱散了。
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一只通雪白的狐妖,现在合树下。只见其一白茸蓬松的贴在上,纤细的尾则微卷的立在后。此时从树后钻来,一双银的眸仍是不断打量着酒醉的男。也许是受了伤,白狐一只前爪始终悬空着,并未落地,似曾相识的梅酒香味从其上散发来。
习惯摸了摸腰间的酒壶,季青打算消磨一下时光。手碰到腰间的缚带,却没摸到酒壶,男眉峰微皱,接着有些了然的望向了对面。那正有只小妖,躲在树后面,也许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够好,却还是被季青瞧了个清楚。季青淡然的将手收回,然后从怀中另取了一只玉制的酒樽来,放在边轻尝了一。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微风,将醇厚的酒香散,直往远飘去。
车了?为何我见那拉车的黄,四蹄悬空,不似凡。莫不是没吃饭,饿的了?”
不待季青采取行动,被他抓着爪的白狐,中闪过一丝亮光,茸茸的爪仿若无力般松开,那玉制的酒樽就从空中落了下去,上就要摔在地上。季青瞧到了,连忙伸手去接,先不说里面的酒来之不易,那酒樽也是他很喜的,他可不想暴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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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狐目对上那人黑白分明的桃,狐九命知,自己被骗了。季青打量着前的白狐,便发现其上并没有什么妖气,只有仔细查看时才能发现淡淡的几丝,怪不得能从他手中偷酒。
一旁的小厮闻言,以为自家公是在提醒他照顾不周,行了一路也不见招呼用饭。便连忙解下后的包袱,取几块粮来递了过去,“公,您可是饿了,快吃东西吧。”书生见此,将那瘪的馍块接过来,咬了一,仍是混不清的嘀咕,“我明明看的很清楚,可黄又怎么会腾空呢?果然是饿坏了吗!”
同一时刻,狐九命形飞快缩小,将自己的爪从男手中了来,然后毫不犹豫的
都说独饮易醉,没喝一会儿,季青双目就有些迷离起来,倚坐着后的岩石打起瞌睡。篝火中动的火苗将他的眉照亮,暗红的亮光也在他脸上闪动不停。树下悠闲吃着草的黄忽然叫了一声,声音在林中回响好久,却不见男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