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得及赶去见她最后一面。

我忍不住去瞪他，就算是事实，也不要声附和好嘛！

“严朗能力没有比我差，只是我是那个比较不听话的儿，所以老注意力大分放在我上。”严朔说。

他父亲答应他的请求，但他必须参与帮派的事情。

他母亲在他十七岁那年过度劳累病倒了，没有钱可以治病。不得已，他只好去找他父亲。

严朗一直认为严朔是比较被看重的那一个，无论私底下或是台面上，严朗都把他当作竞争的对象。

……好吧，这我无话可说。

他在帮派里混得很好，他母亲也从来没过问他的“工作”，只要求他至少要完成大学学业。他母亲在医院住了几年，最后是在安宁病房过世的。

严朔说，他和严朗是他们母亲一手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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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朔闭上睛，像在思考要怎么说的样，再睁开时，神亮亮的跟我说了个很长的故事。

“你是很任。”他的语气掩不住笑意。

他父亲选择回去，他母亲不愿意，带着他们两个小孩离开了。那年他四岁，严朗两岁。

。

可惜，最后，他仍旧走上黑这条路。

他们父亲本来是个街小混混，跟某个帮派老大的女儿好上了之后，开始辅助那个老大理帮派事务。没多久因为帮派内斗，老大和老大的女儿，以及他们父亲和老大女儿所生的两个孩都死在械斗中，只剩他们父亲负伤逃了去。

“……他说我很任。”

当时，他在另一个国家替他父亲办事。等到他回国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殓下葬了。他父亲故意瞒着他的。

他们的母亲就是在那个时候和重伤的父亲相遇，他们的母亲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不忍心见死不救，把他们的父亲带回住照顾。后来两个人大概是日久生情，走到一块去，生下他和严朗。

严朔觉得困扰，他不想和严朗起冲突，他们毕竟是亲兄弟，除去他们父亲，是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

没有多少人是兄弟到拿枪相向的吧？要说兄弟，镜男他们还比严朗更像是严朔的兄弟。

他父亲钱送他母亲到医院去，之后就没再院过。他把严朗给他父亲照顾，对母亲则谎称，有人资助严朗国读书，至于住院的钱是他自己工作赚来的。他母亲心里想什么不知，但她接受了他的说词。

他对他父亲没什么情，但是严朗不是。

“明明知咖啡对你的胃的不好，却老是想钻空偷喝。”他说。

他父亲原本在工地上工，母亲则到帮佣贴补家计，一家四原本也还算过得去。直到有一天，帮派里站在他父亲那边的人找上门，要他回去理帮派。

然后又安静下来，我放下碗，抬看着他，开问：“你和严朗是怎么回事？”

严朗很希望能得到他们父亲的肯定，然而他父亲却比较关注为老三的他。

不过，从严朗的角度来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母亲常说，即使再穷也不能杀人放火的事。所以，捡拾回收、在垃圾里翻找可以吃的东西，这些事情他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