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那些东西。”有个男人的声音说。
所以,我跟自已说:方舒然,你不严朔。
接着是关门上锁的声音,四周安安静静的,我只听得到我的呼声。
所以,我告诉自己,别把情话当真了。
走了一小段路,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我被推了一把,脚一跘碰的摔到地上,膝盖火辣辣的疼,一定黑青了。
的时候替你添一件外衣。
如果我和严朔的一开始没那么糟糕,或许我会相信那句话不只是情话。
然而,就像那个哭掉我一整包卫生纸的男孩说:“他总是那么温柔,很容易会让你误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以为他你。但是只要当你展现一你上他的迹象,他就会果断的选择结束那段关系。他只是享受人的觉,他并不需要别人来。如果你还想享受这些,那就不要上他。”
这是一间没有窗的屋,只有一个门。屋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两张椅,一张在我下,另一张坐着显然是刚才发号施令的男人。
很难不上这人。
我艰难的坐起来,试着动一下被绑住的手,手腕绳捆住的地方火烧般的疼,不用看也猜得到肯定是破见红。
车突然停下,害得我狠狠的撞上车,现在如果没有昏脑胀,也会昏了,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仔细看了他一,发现他和严朔长得有七、八分像,年纪
门有两个人守着,他旁边站着两个,我后面还有一个,个个都是大,手臂有我大,腰上各挂了一把枪。
外面传来脚步声打断我的胡思想,门被打开,听声音走不少人的样,有人把我从地上拖起来然后丢到应该是椅的东西上。
很快有人把我睛上的和嘴里的布拿掉,突然重见光明让我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眨了好几下才适应光线看清前的样。
度日如年真不算什么,度秒如年才能说明我的受。
这情况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糟,我突然非常希望严朔不要现。
不知严朔发现我不见了没?从我被拉上车到现在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也许没有那么久,人在张和不安的时候容易放大对时间的受,可能实际上只过了半小时。就算真的只过了半小时,对我来说也够久了。
我也是这么想,严朔大概觉得我不会造成他情上的负担,因此他才会留着我。
想来想去都和严朔脱不了关系,真是太糟糕。
“你就是方舒然。”肯定句。
他们扯着我下车,我还没站稳,他们就半拖半推的拉着我走。
在黑暗又安静的环境中,我忍不住胡思想,想着严朔上回新买的咖啡我还没来得及偷喝一就被痞气男摸走了;想着严朔又带了一瓶新的红酒回来,但依旧放在我构不到的厨柜里;想着严朔前天把都吃光后,我才告诉他里面混他最讨厌的红萝卜时,他那个表情没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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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孩还说:“他的情人都知,他和你的关系能维持那么久,是因为你不他。我多么羡慕你,你竟然能够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