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只跟我说你改变主意决定要去,他并没有提到咖啡的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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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我才不会像他一样言而无信,说好陪你去就是陪你去。”我义正词严的回答。
那些曾经很动我的话,回想起来都刺耳得不行。
“算了,他现在肯定已经陷在某个温柔乡里爬不来。反正,我们也快到晚宴会场了。”我表现得很大度的说。
“咖啡罐你放错方向了。”他一脸正经的回答。
“胡说,我明明没动咖啡罐。”我特地端着杯去盛咖啡粉的,我才不会傻得去移动咖啡罐。严朔睛利得很,我怀疑即使移动个一公分他也会发现。
“如果真的很不想去的话,叫白少过去好了。”严朔突然说。
晚宴地是一个位在郊区的豪宅,离公司有三十分钟的路程。严朔是个大忙人,在车上他还是文件不离,看着那一叠全是英文字的文件,我都觉得。
“你这样很像在警戒什么的小动。”他凑到我耳边低声笑着说。
刚开始很苦的,没有钱,一碗泡面都要两个人分着吃。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很幸福。
人都说,先喜的那个就输了,我大概是输得最彻底的那个。我输得只剩下一颗心,但是那个人不想要。
书后,我们搬到那个人申请到的学校附近。
但是我们本没有以后。
诶,那我不是误会痞气男了?“那为什么你会知我偷泡咖啡?”
也许那个人的喜是真的,只是没有喜到可以为了我放弃前途。当必须抉择的时候,我理所当然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说喜就不会有不喜的一天。
“别、别、别我的发!”我伸手要去挡,手没挡到,反而被他拉到怀里亲。结果我下车的时候,发没,领带却松了。
奇怪,他平常动作可快的很,现在在磨叽啥啊!
严朔和我的关系本来就是建立在上的,他能对我兴趣长达十年,我也觉得意外。
工作很累的时候,只要看着那个人伏案苦读的背影,我就觉得是值得的。
我局促的站着让严朔低帮我重新打好领带──在我第一天自己打领带把手也打去之后,严朔便接手这个艰难的工作──我没他枪打不穿的脸,可以得住旁人好奇的光,我一边瞄着四周一边低声促他。
“你的心思太好猜。”他终于说正确解答。
我不去想以后,谁知有没有以后。
*****
显然他在休息室床的时候堆了一些工作,严朔在看文件,我也没打扰他,自个无聊的盯着车窗外。
看来,是我自己脚,好吧,这次我就不跟痞气男计较了。
那个人总是说:“以后我有工作,你就不用这么辛苦,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如果连曾说过喜的人,都可以那么毫不犹豫的舍弃我。我想,连喜的话都没说过的严朔,也许连分手那天我还得由别人来通知。
严朔没说话,只是笑著作势要我发。
我只是想,能和严朔多过一天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