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疑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伴随着那耀的明光萌发的还有前所未有的悸动，他清楚地听到自己那颗“扑通扑通”躁动不已的心脏说：要坦白从宽，开诚布公。

程家林侧想了想，不苟言笑：“我以为自己不用回信的。”

肖然愕然，他捂着，觉有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心，他是何其冤枉啊，“以你的技术，肯定会发现那里面是有bug的，我在等着你指来告诉我或者直接改好后回复我，可是，你说你在等我的下一步，这又是哪跟哪啊？”

“我承认，你第一次说喜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当真，就算后来相信了，也觉得没什么所谓，然后你开始买、买东西送给我，到你学习代码表达自己的心意，我只想说那真的很打动人，但其实……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不擅长表达自己，我……唉，我也不知

此刻，肖然心里思绪万千，暂时顾不得某个与红尘俗世脱轨多年的二货技术宅的自我谴责。他一时有些不得要领，程家林说他在等自己的下一步，他不应该是厌烦了自己才对吗？那又何来期待下一步的举动呢？等等，难自己这五天的山穷尽即将要峰回路转，柳暗明了吗？

肖然了：“……诚然那是一封情书，但是你们程序员遇到bug不是该恶痛绝地指责来的吗？”他还妄想着程家林圈那几个bug后，让他在自己面前亲说给自己听呢，即使他再一次拒绝自己。

肖然有些哭笑不得：“你既然把它看成是一封情书，就更没有不回信的理啊。”

“……”程家林抬看向寂寥星稀的夜空，神有些飘忽，绞尽脑地思忖了一番，得这么一个结论：“那样比较酷。”

肖然：“……”酷你妹啊，你难不知不回信就是代表你不喜那个人的意思吗？你是个槌吗？

他有些难以相信，期盼地看向程家林，声音有些颤抖：“程家林，你……你这是？”后面那句“接受我了吗”却卡在咙里，怎么也说不来了。

程家林讶然：“……那其实不是一封情书吗？”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程家林轻声说，“我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和一个人相过了，或者聊聊天也好，这几年总是一个人忙着工作，忙着晋升，忙着突破，很多时候我差都以为这辈就只和计算机一起过算了，虽然付的得到了相应的回报，虽然在享受成功的喜悦时也会觉得孤独落寞，但却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左右过，也没有想过和什么人更亲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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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路灯有那么一瞬间暗了下来，程家林就在那样黯淡无光的黑夜里看到了一双璨如星辰的眸，泛着希冀的光芒，像颗启明星似的，毫无预兆地映亮了自己尘封已久的心灵。

“……”程家林无言以对。

不用看，程家林也能想象到肖然现在恼羞成怒的表情，他尴尬地低下，自我安：这样应该算是揭过自己丢人的窘迫了吧，他实在不好意思对肖然说，其实他这几年光和电脑打，已经轴的忘记了谈情说的戏码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还需要回信的啊。

看完你写的代码后，我一直在等你的下一步，可是后来一直没有消息，我想也许你只是在开玩笑，却又忍不住想问问你这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