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妍了，这次能把握住这么好的机会，下次就不见得还能这么幸运了。

肖然摇了摇，：“这个不是我能替您决定的，级别问题我也询问我过的领导，确实是很严格的考制度，不是我们能介的，我们也莫能助，除却这个问题，还有您在意的环境问题，如果您实在拿不定主意的话，不如个时间去H市转转，多待几天，切会一下后再决定，就权当去旅游了嘛。”

与此同时，程家林看着对话框里肖然回复的信息，不禁想到那天在咖啡厅里肖然那张认真问问题的俊脸，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被来找他讨论项目的小李看到了。

三堇全开的时候，肖然没心情去欣赏它的艳丽，他正在愁着何帅那边的项目，好几个候选人都被搁置了，还在等消息。

肖然微笑着：“不用谢，也没帮到您什么忙。”

小李怔愣了一下，想了想说：“……这个时候你可以回复他五个字，‘你是不是傻’。”

这时正是午间休息时间，办公室里没几个人，苏小小经过他边的时候，笑：“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苏小小走后，肖然又看了一遍程家林发来的笑话，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郑裴回来后也问：“在笑什么？”

肖然指着电脑，笑：“看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罗瑞皱了皱眉，：“所以觉难选择的，我其实不想离开B市，可是大熊企业B市这边偏偏没有合适的岗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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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和大鹅公司的合作，魏老师一开始是不太同意的，这个和大熊，大狼公司旗鼓相当，居不下的龙公司虽然很容易引候选人，但是并不容易成单，而且也很少有级别的职位空缺，相比之下，他更倾向于说动这些大公司的人去创业型公司挑战一番，这也是他不想和大熊公司续签合同的原因。

而大熊企业的合同已经终止了，上个星期罗瑞正式告诉他，他放弃了大熊企业的offer，肖然表示理解，罗瑞说很谢他这段时间的帮助和付，肖然客气：“应该的，以后保持联系，有好的机会再合作。”

不过这次的合作是颜妍在众多的有实力的同行竞争中费了一番功夫才谈下来的，她也是从行业内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说大鹅公司新成立一个搜索门，如果她手下有人能拿下门总监这个项目，那么可以保证的就是上半年的业绩就有着落了。

肖然：“……”

罗瑞笑了笑：“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谢谢你。”

郑裴了嘴角，没忍住，：“你是不是傻？”

罗瑞扯了扯嘴角说：“是啊，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你觉得我怎么选择好？”

程家林最终并没有回复肖然，肖然也不在意，他将这个笑话截图给了Susan，后者给他发了一个笑着泪的表情，肖然关闭对话框，转去看那盆艳滴的三堇，心：开的真的很好看啊。

就算不是下班峰期，这个的地铁也都坐满了人，肖然抓着扶手，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脑中一片茫然，一时有不知何去何从的觉。

“……”小李一脸懵样。

小李好奇地问：“程哥是有什么开心事吗？”

快下班的时候，颜妍和他们开会说她BD到了大鹅公司的项目，准备让他们各自负责自己擅长的职位，技术职位由肖然和郑裴负责，产品和市场划分给了苏小小，张波和何荣。

程家林耸耸肩：“本来就没什么啊。”

肖然拿到职位描述后，顿时笑逐颜开，他在心里呼：这个天果然还是赏心悦目的。

肖然：“……”

程家林往后靠了靠，示意他可以看。

小李不依不饶：“刚刚明明看到你笑了。”说完，他还用两指拉着嘴角示范给程家林看，模样很是稽。

小李惊愕地睁大了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心里骇然，终年冷漠沉稳，不苟言笑的项目总监刚才那是笑了吧？！

小李显然不信，凑近他的电脑，说：“你在看什么？”

肖然接到这个项目

和罗瑞别后，肖然看了看还亮着的天，慢悠悠地往回走，他不准备回公司了，难得可以偷个懒，他伸了个懒腰，决定回家好好补个眠。

再见程家林

肖然：“是啊，我们也没想到，好多候选人都很无奈地放弃了他们公司的机会。说实在的，作为一个猎我肯定是希望您能接受大熊企业的offer的，但是您这么犹豫其实也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因为这样后续就算职了也容易现问题。”

小李先是惊讶了下程家林居然会给别人发笑话，然后又看到肖然回复的信息后，对程家林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呀？”

程家林下意识的摸了下嘴角，顿了顿说：“只是觉那个小男生也许是真的在问‘这是真的吗’？”

肖然想起苏小的话，默了默，扭指着三堇，：“它开了，很好看。”

他想，程家林这个笑话发的还真是时候，他现在一也不觉得郁闷了，心情好的不得了，一想起那个笑话他那就忍不住想笑，更重要的是，他只是在初见面给程家林讲那些在群里看到的关于程序员的笑话时表示自己对这些兴趣的，没想到程家林竟然记下了，那时候还觉得程家林有些冷漠，现在他觉得程家林其实真的好的。

连日来没有展的项目，让他的心情很是郁结，他长了气，打开qq列表，准备再挨个“扰”一下之前联系过的候选人，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引荐下朋友的。就在这时，右下角的qq像募地闪了闪，他一看是程家林发来的信息，赶忙开，看完后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程家林居然给他发了一个笑话，还是关于程序员的，他又看了两遍，抖着手回复程家林：哈哈哈，这是真的吗？然后趴在桌上，捂着肚，笑个不停。

程家林盯着他看了会儿，：“你，是不是傻？”

程家林转过，疑惑地看了他一，淡然：“没什么开心的事啊。”

魏老师说：“先签一年的合同，明年看情况再说吧。”

突然，一个穿浅灰衣的男人从他边肩而过，他猛然回，发现原来是认错人了，他撇了撇嘴，回过来，恰巧边的座位空了，他坐下后靠在椅背上，放松下来，回想了一下方才和罗瑞的对话，又想到自己刚才认错了人，无意识间又将他和程家林了下对比，不自觉腹诽：没有程家林年轻，没有程家林帅……然后他摇了摇，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了。

苏小小凑过去看完后，看了一肖然，淡然地：“你笑真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