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受害人的相亲对象?还是我的伴侣?”戾苍忍不住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眼底依稀闪过一抹怒气,“你既然有此疑问,那就是对我产生了怀疑,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答案还重要吗?”
他霍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生平第一次将叶景言丢在客厅,自己则转身向楼上走去:“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没什么可说的。”
叶景言有些呆愣的看着戾苍的背影在楼梯间消失,半响没有缓过神来。一旁的澜灭则在轻咳了一声之后,低声对叶景言道:“景言,这件事情上,你的态度有些急躁了……”
叶景言闻言有些茫然的看向澜灭,对方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道:“戾苍的性格一向直来直去,根本不会在暗地里做出这种事情,其实你也知道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他这段日子隔三差五的看着你去相亲心里已经很憋闷了,你又何苦在这个时候把火发到他的头上?”
叶景言被澜灭一语道破心事,面上不由得有些不自在,而当听到对方说戾苍因为自己相亲的事情憋闷的时候,心中更是升起了一丝悔意。他面带感激的冲澜灭点了点头,转身也朝二楼走去。
打开了卧室的门,叶景言毫不意外的看见了戾苍的身影,此时对方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见他进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继续低头玩电脑。
叶景言重生以来是第一次遭到戾苍的冷待,见状瞬间将之前的内疚抛到脑后,心中忍不住也泛起了一丝委屈:但他这段日子频频被迫前去相亲,而逼他前去的又是自己的母亲,他又不能不顾对方的感受一口拒绝,心中也很窝火好不好?
就像澜灭说的,他自然知道这事同戾苍无关,但是身为爱人的戾苍就非要在这种时候同自己较真吗?
在这个瞬间,向来步调一致的二人的想法再度惊人的达成了一致——
如果对方不先道歉,自己就绝对不先说话!
就这样,目前还处于地下恋情状态的夫夫二人终于开始了生平第一次的冷战。晚餐的时候,澜灭和白杨就看着冷战中的二人像往常一样你递我一杯热茶,我给你夹块排骨……但就是谁都不肯开口说话的情景暗自笑的肠子打结。
这算哪门子冷战?
而戾苍似乎真的打定主意要和叶景言“抗战到底”,临睡前他在照例递给叶景言一杯牛奶之后沉默的面对着墙壁躺了下来,而在此之前做许久心理建设的叶景言见状则也赌气与他背对背躺下,这一晚上叶景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直到天色见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临近中午的时候,叶景言才慢慢的张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摇了摇仍有些沉重的脑袋,看着空荡的房间暗自在心里憋气:这家伙倒是一夜好眠早早起来了,可恨自己昨晚失眠不说,好不容易睡着了居然梦里全是那家伙委屈的表情……
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的某人的面孔抛之脑后,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到秦家接上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叶婉仪向约定好的相亲地点赶去。
不得不说,流言的威力是巨大的,叶景言可以发誓在女方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之悲痛绝对不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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