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派对上的人不是来学怎么用鞭的,他们是来看一场主之间关于信任的示范的。我们是在台上表演,又不是在主持工作坊②。这意味着我们以自己的方式来就好了。”
他缩起两腮,卖力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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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吁吁,但知自己必须继续。他的发胀,着,几乎显了紫。我迈内,拉着他的胳膊扶他起来,又一次让他面对墙。“你想要什么?”我问。
“觉就是不对劲。我不应该用鞭打你。”
“但我不想当。”我没想把这句话说成这么可怜的语气。“一开始很好玩,但现在我想回我自己。
他两大张。我把溜溜的手指放在他的,缓缓地向里。他被一开始的灼痛惊得嘶了一声,随后又放松下来,括约肌也舒张开了。我找到他的前列,弯起手指了那里,令他哆嗦了一下。他双手伸过,贴在墙上,手指发力收,仿佛是要把墙漆刮下来。他向后扭着圈,迎合着我的每一次。
他用颤抖的声音发一阵长长的叹息。我又挥了一次鞭。鞭穗没有脆利落地打完便收回,而是裹在了他的肩。他肌绷。“抱歉,”我说,“卧槽,亚蒙,我真的很抱歉。”
我伸手,了他的几下,又走开来去拿床上的散尾鞭。“别动。”我说。
在他有余力思考这命令以外的事之前,我挥动鞭,打在他的肩。
“没事,”他说,“再试一次吧。”
“不错。”亚蒙说。“但你要挥下去打到才行。现在你只是在用鞭穗蹭我。”
“我。”
“来把。站姿放轻松。记住你的挥鞭模式。”
“8”字挥,反手向下劈。“8”字挥,扬手向挑。正手戳。反手戳。“8”字挥。“8”字挥。
我任由他享受着我的手指,直到我的再度起,才把手来。这时他已经双大张,扭动着在恳求我了。
“怎么不应该?”
“我要是——”
我的还耷拉着。我伸两只手指,放在他的嘴上。他立张开嘴,了去,把这两手指得漉漉的。我闭上睛,享受着他用我手指的觉,而后又了来。“把张开。”
到自己发,我倒一气,勉算是没有在他咙里来。我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肩。“站起来。”
满似的。在我前后着他的嘴时,他的唾经我的,到上。我用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手指都嵌到肌里了。
注②:workshop,现代理学领域里的一互动教学形式,有一定培训效果。
我哀号了一声。“这次示范肯定会烂新度。大家都会看我其实不知所措一窍不通。去年你在我上用了三散尾鞭,而我连一鞭该怎么使还没明白呢。”
我耸肩。“你是攻啊。”
“今天你就是我。”
“唔嗯。”他糊地说,然后大张着嘴,把我整整九英寸长的全了去。他的鼻尖贴着我的耻。我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了。我的就抵在他的嗓上,把全都了去,然后我把来,方便他歇一气。他蜷在地板上,用手背抹了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