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犹豫的时候，亚蒙说。“试着挥几下。”

他笑得牙齿。“放松。”

关节着一小撮浅的汗。亚蒙就在这中。除了偶尔闹着玩锤他肩膀一下，我从没对亚蒙动过手。把鞭打他这件事想成是对他动手觉怪怪的——他用手、用鞭打我的时候，我不觉得那是在动手。但那个时候是我主动要求那样的。是我想那样的。

“有别扭。”

“也不是特别别扭，”他说，“毕竟还是我们这两个人。”

“可不是嘛。”亚蒙的手一路摸到我的上臂。

他脱掉了。他——我——我们——内里的儿梆。我把手放在他腹，受到那里的肌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我，是我的，我的肤。亚蒙在我的中。从某邪门的哲学角度来思考的话，可

“你这时候想？”

我盯着前的后背看了几秒——那是我自己的后背。我的灵魂换回去的时候，会觉到疼吗？我想象了一下鞭留下的红痕，想象肤因疼痛而搐，想象肌绷的样。我的上会留下痕迹，但会切实地会到痛的人却是亚蒙。我想象着亚蒙为了顾及到我想去参加一个弱智派对的心情，而咬牙关忍痛的样。我把鞭扔在床上。“我不到。”

说得跟我在打球一样。

我看了他一会儿。“看着我自己，看我自己一举一动、表情、这样那样，觉好奇怪啊。”

不过他还是很张的，我看得来。他的肩膀绷得很，脑袋一直在动，仿佛想回看一看我在什么。我伸手摸到他的前，想看看他起了没有。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踮起脚来吻我。

“所以呢？”

“不会的。我保证。我很结实的。”

“你没。”我说。

“你超有型的。”我说。

他耸肩。“我基本只能在自己这张脸上看见褶。在A&L工作长达十年的压力。久坐桌前导致的驼背，就算离开桌也直不回来。看得我害怕。知你在这里让我好受了些。即使我看的是自己的脸，这张脸上的也是你的表情，让我看起来显得年轻了。”

我的手指扫过他的肩。他微微颤抖。“把脱了。”我说。

“我跟你说，你也不差啊。”

“你喜看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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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时候看不见有什么皱纹啊。我说的是你还在你里的时候。我也不觉得你驼背。”我屈起手臂。“看看这个。”我对着那隆起的二肌一。“看看你这板，看看你这发。天了噜。”我了让他瞧。

他笑声。

“不别扭吗？”

他转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我抬起。他突然给了我一个吻。他的扫过我的牙齿。我哼唧了一声，更地回吻他。我忘了此时的自己力气有多大，把一下他推到墙上，然后又气吁吁地松开了他。

“但你不像我这么喜挨打。”

我大笑。“很别扭。”

“对。”

“我跟你一样有内啡肽，没事的。”

“在我们……”

“在我们灵魂互换的时候。”

“我不想伤到你。”

“我想和你了。”我们分开时，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