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来拿桌上的空瓶。康纳对着他轻拍酒单，“请给我来一瓶‘三角洲’清啤，一份芝士薯条。”他用手扫了扫桌上的盐粒，洒到了我上。“你当然不会了。”

这件事让我有想一刀把他俩全剁了。

我，“那就好。”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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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礼拜前，贝丝和斯凡尼开始约会。康纳嫉妒得不得了。他和贝丝当了一年多的室友。斯芬妮时常在他们公寓里现，另外贝丝也每隔几分钟就提到她一次。康纳快被疯了。

他歪了一下，“好了，你代吧。”

我觉得四个人打比赛可能更好，但一看康纳的表情就知他绝不可能与斯芬妮一起打冰球连环赛的。贝丝、斯芬妮和我问好。康纳摆着一张臭脸无视她俩。

“她真是太烦了。”他低声说。

还是说这其实和他有关系？和别人谈我跟亚蒙的关系，我总觉得怪怪的。我很难在不提到“家法”的前提下，跟外人坦白地讲我俩的情况。我可以告诉康纳，亚蒙和我吵架了。但我没法跟他说，打完几个小时桌上冰球以后，我就要回家被打了，而我们的争吵也会随之结束。

我从小到大真没什么心的朋友，康纳是个例外，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他想让你对他吐心事。他这人也许有野，有膈应人，但对我们的友情是很认真的。“代什么？”

“她们俩。但都怪斯芬妮，是她害贝丝变成这样。”

“我不会开，不过我想在纹店工作。说不定呢。”

天一直在想这个事。你可以专攻在奇怪的地方纹。比方说，小姑娘的。”

“成吧。我一直在想这个事的原因是今天我跟我表兄弟聊天了，他说你随时可以用他的纹枪练手。”

“盯着别人度过一生，我可真有追求。”

“哥们儿，我懂你。打把曲球你就会振作起来了。如果贝丝没在忙着让斯芬妮给她打通任督二脉，那应该是要快到了。”

“。”康纳咕哝。

“你说哪个？”我问。

“纹哪？”

“行吧，那就叫‘纹的纹’。天啊，”他打了个哆嗦，“你能想象如果有人在你上刺了个青是什么觉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她的想象成曲球吧。”

“我不会开纹店的。”

“怎么了？你情绪不太对啊。”

“唔。”

“你跟亚蒙是不是吵架了？”

她把斯芬妮也带过来了。

“别介啊。谁都不许起，”我说，“不包括我和康纳。我俩要去再拿东西喝。你们想喝什么？”

没过半小时，康纳就开始对她们评论足，说的全是讽刺挖苦的话。贝丝被气到了。她跟斯芬妮威胁说再这样她们就走人了。“你们确实该走。”康纳说。

“纹你自己上吧。或者他老婆，我表兄弟就是，他把他老婆两条胳膊都纹了。”

我们拿了饮品回到酒桌。在比赛开始前，一切都

“呃。”该说跟你没关系？

贝丝来了。我大松了一气。

康纳笑了。我心里舒坦多了。要快速化解康纳的焦躁心情，我向来是很有一的。

贝丝和斯芬妮说了自己想的东西。让人欣的是，康纳跟着我来了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