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哪里？」我问。

我看乾脆就这样赖床等他回来好了。他不在的时候，我好无聊喔。

无所事事，无忧无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像在天堂一样。

「为什么？」我大惊，难又要打针？不会吧？我已经快好了啊，而且，史医生不是每天都会来吗？为什么今天要我去呢？

趁著莫先生不注意，我把它藏在没吃完的面包下面，不料还是被发现了。他轻咳一声，说：「是史医生代了一定要吃的」。

我接过早餐盘，很有礼貌地谢了一声，开始静静地吃著。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不在边。昨晚他说过，今天有事外，要到下午才会回来。

除了生病和打针之外，这三天都过得很愉快。

我想继续装睡，但又实在很怕莫先生，就起来了。

「因为要门哪。来，把羊手上。」

嘛没事穿得像只羊啦！我终於忍不住抗议。

吃完之後，我下床梳洗，莫先生又跟来递巾什么的，搞得我神经张，刮胡的时候差就划到脸。

（幸好，我把炒全都吃掉了。）

在这过程当中，他当然也是帮凶。不过，打完针之後，他哄了我很久，还特别要厨烤枫糖饼乾给我吃，吃的时候，他在旁边守著。因为史医生说我咳嗽，不宜吃甜的东西，他守著是为了帮我把风，不要被莫先生看到了。他对我真是不错，所以打针的事我就原谅他。

真的就快要睡著的时候，莫先生来了。他亲自端著早餐盘走到床边，唤了我一声。

莫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冷面人，不怒而威。学校老师如果都像他，这个社会大概就不会有什么不良少年了。

莫先生对我的疑问置之不理。「走吧，司机在等。」

史医生本什么也没。他只是检查一下我的咙，听一听我的音，再问一下莫先生我的营养摄取情形。

我坐起来擤鼻涕，擤完之後又趴回床上继续睡觉。

呜。有讨厌的炒。

早上起来，他扯一扯床边的拉铃，早餐就会送来。我们在床上吃早餐，餐毕梳洗之後，有时候到园的温室坐坐，有时候在游戏间里听音乐，更多的时候，在床上互相搂抱著说话。随便说，不著边际地说，常常说到一半就了起来，或是睡了过去。

座车离开诊所之後，直接过桥开回北岸。快要抵达的时候，莫先生吩咐司机绕从

我只好又把炒挖来吃掉。

真讨厌。我就是希望能赶快多长些胡才每天刮的嘛！他懂什么！

都已经被他害成这样了，他把胡後瓶盖打开递给我的时候，还端详了我好一阵，气死人地说我没什么胡，没必要刮的，刮了脸反而可惜。

「去史医生的诊所。」

就这样把我拖到史医生的诊所。

莫先生冷著脸说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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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赶快换了衣服躲到书房去，这时候莫先生又有话了。他差人拿新买的喀什米尔羊衫和灯心绒长，叫我一一换上。穿上之後，又加了一条围巾，再上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