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

「没……」

看见我惊讶的表情，老板笑著问我：「这笔生意不错吧？」

「不讲了！」

每次老板要表示奖励的时候，就会带我们来这间昂贵的希腊餐厅，请我们吃饭，顺便说几句勉的话。

侍者送来面包和前菜，我把餐巾铺在上，拿起一片面包沾著橄榄油吃。

「听一下嘛……噗……我说真的，你肤白，睛又大，现在发留长了，可得不得了哪！」

本就是在电梯里被盯上的啦，老板什么都不知还讲。

「……後来呢？」哈哈笑了一阵之後，他了角又问。

「你这是嘛啊！」真恶劣，这下总该换我生气了吧。

好委屈……被叫成小兔的事叫我怎么说得嘛？

「还怎样？」杰拿开嘴边的菸，像法官那样刺探地盯著我。

结果还没说几句，杰就笑了。

「那就说我可嘛，嘛说我像兔！」

「再讲一下嘛，好好玩喔。」

用手支著，前後摇晃一直不停地笑。

见事态严重，我顾不得丢脸，终於把又被吻又被摸得吱吱叫的事和盘托。

我偷偷瞄了他好几，挣扎了好几秒，最後终於还是说了，因为不说後果严重，我承受不起。

噗嗤。

「卖了这么久你才……第一次到……天哪，我肚好痛……」

「好好努力」是我们老板的招牌话，他不说什么，最後一定会用这句话作为结论。工作不顺利的时候说：「难过归难过，以後还是要好好努力喔」，骂人的时候，劈哩啪啦痛批一顿之後就说：「这次错就算了，以後一定要给我好好努力」。

我默默吃著面包没搭腔。

「我不想听！」

我也不想啊……所以说很讨厌嘛……」

这次也是，老板试完酒，示意侍者将我们三人的杯倒满，举杯喝了一之後，语带肯定地对我说：「你表现得真不错，很少有像这样，没见过本人或照片就直接指名的，我看一定是有人推荐你。」

7.

「我不信！快说！」

打开老板递过来的信封，数著里面的钞票，吓了一。

「好玩个！你知他多过分吗？骄傲得不得了，一副吃定我的样，而且还－－」话没说完，我警觉地住。

「你嘛？」我一都不觉得好笑。

「啊，那是因为啊……」杰瞄了我一，像是唱歌那样轻快地说：「你可得跟只兔没两样啊！」

杰听了也发一声怪笑。我不看他们，把钞票收回信封里。

是吗？

「别骗我！」

厚厚一叠新钞，几乎是我平日定价的三倍。

我很不兴的瞪了他一。

「好锐喔……」杰发酸的嘴角，艰难地止住笑：「你先别气，听我说……」

笑得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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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也要好好努力喔。」老板接著又说。

杰听了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