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我听安安说,你在云大任职教授?”
“对,是去年冬天调到云大来的,任职了一年多,不过最近在考虑辞职的事情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霍承舟朝厨房那边瞥了,淡然的笑:“人这一生很长,我还有很多去尝试其他工作的机会,在舒适圈里待太久容易固步自封,总不能一辈在安逸中度过。”
沈黎赞同的了。
他从军一生,最不怕面对的就是艰难险阻,所以对他的说辞颇为认可。
“对了叔叔,我听说您喜收藏古画,所以特意搜集了这幅《洛神赋图》,想着给您当见面礼。”
霍承舟说完,将一个盛放书画卷轴的盒推到了沈黎面前。
沈黎这一生也是不缺什么名利钱财的,所以对于那些外之都不怎么放在里,但这古画可就不同了。
他接过来,里有亮光,“这可是东晋顾恺之的画作,不是在很多年前就已失传了吗?”
“对外说是失传了,但其实是被神秘人买下来收藏了,我也是托朋友打听了好久才找到的。”霍承舟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丝镜,“你可以空找人鉴别一下,是不是真迹。”
沈黎说好,末了又:“你这孩,有心了。”
薛青亲自下厨炒了几菜,让沈安安端来。
最后一红烧鱼是她自己亲自端的,等她解开围裙坐下后,霍承舟也将为她准备的礼送了上去。
是一成极佳的珠宝首饰,看着就知价格不菲。
沈淮川难得休假,陪着自己老婆去外地玩了,所以家里就只有他们四个,沈安安和霍承舟坐在一面,沈黎和薛青坐在一面。
吃饭的时候,薛青的态度明显比在门时好了些,还主动招呼霍承舟多吃。
她边吃饭,边旁敲侧击的打听情况,“小霍,你是独生吗?”
霍承舟据实以告,“不是,我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再婚了,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薛青,又追问:“那你家里人知你和安安的事情吗?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我昨天跟安安回过家了,我父亲那边没什么意见,对安安也很喜。”
他这一刻是真庆幸提前解决了霍鸿云那边,所以面对这个问题时才有底气这么回答。
薛青笑了笑,还是那副温和的语气,“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