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小心!”
他二人功夫本就不相上下,又有一个叶轻在旁捣,方秋鸿心中微愠,一气之下直接底牌:“你不那个孩的死活了吗?”
“剑不在多,够就行;计不在,好用就成。师徒合力,其利断金。连谢半泓都曾在我们师徒联手下饮恨败北,你又算得了什么货?”说罢,剑若飞电,招招刺向方秋鸿面门。
“好。”
门前、月下,明明只站三个人,却被枯桠残枝割裂支离破碎的
“真寒碜,师徒俩共用一把剑,说去可是要笑我们太玄宗轻待门人了。”
凌涯早就彻底识破此人自负虚伪的本,懒得多说废话,叶轻听了这几句无稽之言,也终于明白过来对方言巧语,是意图攻心为上,于是剑式一挥,再不容他狡辩,持剑便要砍下来。
“来得正好!”凌涯大喝一声,一手掌风挥,一手将长剑抓在手里,接着又挥剑砍向一旁开始微微息的方秋鸿。
顷刻间,两人又是过了十数招。
月光终于悉数脱离乌云桎梏,银白亮光重新投大地,三人的踪迹再无所遮挡,对战场面愈加激烈。
方秋鸿也随之大笑:“哈哈哈哈,就凭你也想杀我,真是狂妄自大!”
凌涯慨然一笑:“那又如何,杀你不过举手之劳!”
月华铺洒在方秋鸿上,照得他横眉竖的五官纤毫毕现。
方秋鸿终于是捺不住,眉目一凛,手腕一动,一瞬间紫光华转,“铿”然清脆一声响彻夜空,是方秋鸿手中“如意”鞘了。
方秋鸿尚未能息片刻,凌涯澎湃掌风登时到来,方秋鸿只能击剑相迎,二人顿时陷胶着状态。
“铮——”叶轻扑挥下,方秋鸿鞘相迎,长剑相接,划破沉沉夜,二人衣袖鼓起,真气转不息,五招之后,叶轻稍逊一筹,退后三步,手腕一轻,长剑被方秋鸿打落在地。
“月亮快来了!”
方秋鸿先前被叶轻缠住,耗去力太多,形已是慢了下来,他冷冷盯着凌涯,面狠辣之。
……
“你的掌法来源于策略谷一脉,确实很有些本事,可惜武脉已废,又只学了个,任是再妙绝的掌法,依如今的你也使不其三成效力。”
长空夜逐渐明朗,月破云而,飒飒寒风扑面。
带着簌簌寒意:“佞小人,也敢夸功?我上的毒分明是你所下,你也好意思说你救了我?”
“师父,接着!”叶轻借着惨淡月,目光巡视一圈,拾起被打落在地的长剑,遥遥掷来,一银白星在夜中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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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当然不是这件事,”方秋鸿声音隐讥笑,显然不怀好意,“我将你带到梦舟边,当有红娘月老之劳;又暗中手助你圆满一番痴心苦恋,成就你们师徒之间一段孽缘,怎能不算居功甚伟?你不来恩德便算了,还有何资格对我下手?”
方秋鸿眉有怒,手中“如意”霍霍挥,万仞剑光直奔凌涯腰腹,凌涯不及眨,轻松躲开。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方秋鸿措不及防被打得方寸已,又向后退了几步,手屡次受阻,他眉微皱,右手几次三番伸向剑鞘,却是忍不住蠢蠢动了。
叶轻一边旁观,一边注意着周遭环境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