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涯咬着牙：“……对。”

“嗯？”叶轻已经被绕了。

“如果真的是他

“发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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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不来的地方，为什么我们能够轻易就闯了来？”

可思议的想法瞬间涌上，会是他吗？会是那个人吗？

叶轻提议：“既然一无所获，那我们先离开吧。”

“可是……可是那人是真的想要杀害师父……”叶轻呆呆，牵着缰绳的手不自觉握得更。

“我觉得应该是山庄主人并不知我们当晚会潜柳山庄——”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凌涯见他发呆，在后促：“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话说到这里，该搜查的都搜查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看情况已经不需要再往下找了，叶轻一脸若有所思，凌涯想起被自己遗忘的灵光一现，在一旁冥思苦想：“我方才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没，没有。”

……

“这又能说明什么？”

凌涯却是不愿，他心中有所预——他们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

凌涯安：“或许事情还不到我们想象的那般糟糕。”

“这能说明什么？”

“轰”的一声，叶轻觉着自己像是被雷劈中了，脑中一片空白。

“那你打算怎么应对呢？”

“我不知，他……他毕竟跟方秋鸿不一样……他没有理由这么……”不同于空有同门名份的方秋鸿，他将望尘公视为知己好友，更视为值得信赖的长辈，陡然听闻那人可能是幕后黑手之一，叶轻第一反应竟是想找借为对方开脱。

“他曾为父王门客，算起来亦是我的长辈，幼年时曾赖他教一段时间，他待我很好，曾带给我许多，是连父王也不曾给过的乐……后来移居骆城休养，我看望过他几回，我不知……我不知他原来也参与其中……”叶轻坐在背上，怔怔然，声音沉闷。

无言半晌，凌涯方斟酌着问：“你与望尘公是怎么认识的？”

叶轻：“等等……”

两个时辰之后，师徒二人重新现在骆城城门外。

他本就心有怀疑，于是更能锐地捕捉到凌涯的言外之意：“什么叫没来得及安排人手？难他早就知我们会来？只是错估了时间？！”

凌涯摇：“我倒不是这么想的。重不是山庄里的杀手，而是我们来那夜守卫确实少到可怜。”

叶轻心说这不是废话吗，又听凌涯：“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安排人手巡视山庄，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没，没什么，”叶轻回过神来，急忙把书籍重新放回去，暗自摇，世上相同品味的人如此之多，怎么可能刚好就是那个人呢？

凌涯把方才推测的内容从到尾再细细梳理一遍，终于发现了一些被他们遗漏的旁枝末节：“我们夜探柳山庄的那晚，刚好是山庄主人归来的日，而山庄里守卫稀疏，是在我们被发现后才在山庄里行搜捕。”

“我曾听廖兄讲过，此山庄是一个富商产业，神秘异常，连策略谷都难以窥探。理说，这么神秘的地方，实在很难想象会让我们在山庄里来去自如。”

“可是杀手不都养在密室里吗？普通守卫没发现我们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