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他没看到吧。
秦柠走洗手间的时候,有几缕光从客厅的窗打了来。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了她的。
江淮蹙了蹙眉,觉得似乎也有这个原因,“算是。”
男人转过来。
雨过天晴,薄雾疏散。
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想了很多。
江淮站在窗边背对着门,不知在跟谁打电话,好像在谈什么工作的事。
愤骂:“不要脸!”
她两只小手握成拳,恼怒的捶到他肩膀上,借此发自己的情绪。
可秦柠却不吃这一,想到半夜里他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心里就憋屈。
江淮由着她打了自己几拳,见她还不罢休,只好抬手握住她的腕,“多少下了,还没消气?”
“我摸我自己女人,不行吗?”
这个季节的冷其实已经有些凉了,不过也好,足够的凉意会让人清醒。
“把你打死我才能消气。”秦柠没好气地回,“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等他谈完事情挂断电话后,她才轻轻启:“江淮。”
如果与他重新开始,她知迟早要告诉他煦煦的存在,可现在他们情不稳,并不是个好时机。
真,真大。
明知应该推开他,可最后关还是没能拒绝,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了。
来过的话,那有没有看到这个东西?
真的疯了。
疯了。
秦柠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江淮来过洗手间吗?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所以江淮难得的赖了次床,手掌抚在她的腰际轻轻挲,“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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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心里越,连呼都绷了起来,可她又不能直接去问他,只好先把小牙刷收了起来。
也是。
秦柠放轻脚步走去,没有打扰他。
站在洗漱台前,她盯着镜中的自己,满脸红未褪,说不的羞赧……
她洗漱完毕关了,抬时不经意看到了煦煦的小牙刷,瞳孔一颤。
餍足之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平时说话在上冷冰冰的,现在说话都能称得上是“温柔”了。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秦柠才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其实她摸不透他的心,现在对她到底是喜居多还是亏欠居多。
秦柠拧开龙,鞠起一捧冷泼到自己脸上。
依照这男人的,在知自己还有一个十岁女儿的第一瞬间,估计不是喜极而泣,而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
如果是后者……凭借亏欠继续下去的情,又能维持多久?
她抬手遮了遮帘,然后迈步回了卧室。
江先生这个人,脸向来厚得一刀砍不透。
何况……
男人对她的谩骂倒是无所谓,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我……”秦柠才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停了停,然后过了好久才又鼓起勇气继续往下说,“你想跟我重新开始……是因为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