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就没法站起来了,平时移动就靠双的膝盖挪动。
总说这是条残疾狗,只有两条能动,是他可怜才收留她的,还让我妹妹要对总的'收留'恩德。
白云的睛里,正着和我一样的隐形睛、耳朵里,同样也上了同款的耳。
妹妹最痛苦的是被穿了环,总把狗绳拴在环上。
这样,他遛白云时,白云就只能积极的跟着总走,因为没有女人能抵抗的被拉扯的疼痛,不合总,只会受更大地苦。
甚至总遛她时走的慢一,就算是对我妹妹莫大的恩赐了,这也是我妹妹现在每次见到总都会主动的围着他打转,讨好总的原因。
而我呢,嘴里也被放架,穿上了环。
我也反抗过,但是总的手段太多了,我抵抗不了,最终也变成一条听话的人鱼,变成了总的玩。
之前有一次,总脱光衣服,坐在鱼缸的金属架上,让我给他,我拒绝了。
总就把我的环扣在鱼缸中的金属架上,调整了架的度,把我嘴里的供氧取下后就离开鱼缸,牵着我的妹妹看着我。
我因为没有供氧而无法在下呼,拼命向上游,但被拉疼了。
我为了获得氧气,再疼也只能游。
要游到疼的快断了的程度,嘴才勉在面上能呼到空气。
一放松就又回到了下。
一气半分钟都撑不住,我就只能又往上游...白云看到我如此痛苦,不停地用蹭总的,还用总的脚指,求总能放过我。
总看白云表现不错,:「看你这么关心你的份上,你来给我,什么时候来了,我什么时候放了你。」
听到这话,白云开心的疯狂,谢总的恩赐。
妹妹的技巧已经训练的十分厉害,总这次只被了十几分钟就了,妹妹喝下给总看了看腔,表示已经全喝下去了。
总对我妹妹很满意,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后,再回到鱼缸里放开了我。
人意料的,他用特制的螺丝刀,把我的架拿了来,问:「以后,我的命令是绝对的,知了吗?」
「知,知了...」
「你不听话也不要,我手段还多着呢,比如这样...」,总又了几下智能手表后,我的束腰在疯狂地收。
我痛苦的喊:「疼疼疼,束腰,束腰在收,我的腰要断了。」
总看着我的脸上堆满了痛苦,便朗地笑了几下,停下了我的束腰,:「这就不行了?你再犟一会儿多好呀,我喜腰细大的女人。这带拘束衣上的每个带,都能收,我想怎么玩你就能怎么玩你。」
听到这,我真的怕了,不想再被折磨了,便求饶:「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听话。」
「以前我找你当我的小三,你不愿意。现在呢,想当我小三吗?」
「想...」
啪,一个大耳光了过来,总生气的说:「东西,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小三是人当的,你就是条鱼,是个畜生,还想当我小三,谁给你的狗胆说想的。我再问一遍,现在呢,想当我小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