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许南汐愈发觉自己没有骨气了。
“啊——”
许南汐咬着,为自己上传来的反应羞愤不已。
男人一听这话,乐了,“才这就要死要活的?”
他另一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一路下,抚到她间的,“再多儿,一会儿去的时候容易。”
可她打的他有多用力,他的她就有多用力,傅廷宴哪会吃这闷亏,全在上报复回来了。
甬已经被撑到极限,几乎无法再容纳什么,他这样突兀的挤来,登时让她有撕裂。
“唔……”
“啊……不、不要了……呜……”
她咬着,放任着他对自己的挑逗,才刚有觉,却陡然传来一阵刺痛。
从连着骨,都酸痛的要命。
的继续在她狭窄的内送,连带着整手指都淋淋的,沾满了黏腻的,在空气中亮闪光。
因为小的已经足够多,足够,所以她并未到烈的不适,只是被撑得有几分饱胀。
慢慢的,许南汐累到觉腰以下的都开始发麻,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怎么会受不了。”傅廷宴亲吻了下她的额,声音温柔宛若呢喃,“宝贝,你太不了解自己的了。”
傅廷宴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她求饶声越大,他得就越。
硕大的劈开她内的一路向前,到最。
说不要,怎么这儿得这么啊?”傅廷宴手指往里抵去一截,“瞧,它舍不得我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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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嗯……我、我受不了……你去……”许南汐难受的甩,尾有些泛红,“你想死我吗?”
“轻……你……混……啊……嗯……”
许南汐看到他中禽兽一般的光,连忙抬手抵到他,阻止了他的靠近。
可慢慢的他觉得这样越来越不过瘾,又随着下的挤去了一手指。
傅廷宴却直接抓住她两手的手腕举过了,而后俯吻住她的。
许南汐颤着不敢置信的瞪大睛,“你、你去……啊……太多了……我受不了……嗯……”
许南汐起伏剧烈,握成拳的小手一下下捶打在他肩。
许南汐撇开,懒得搭理他。
哪个男人不喜听女人在床上夸自己啊,他也不是例外。
以前还能多持一会儿,但现在好像被他随随便便勾引一下,就缴械投降了……
他修长的手指随着自己犹如烙铁般的一同动,“瞧,再一手指去也能裹住。”
傅廷宴用力,然后再连,大力的撞击使得卧室里“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现在在什么。
傅廷宴松开桎梏住她腕的手,转而抚上她前的酥。
她被拉过的双手抓不住他的手腕,只好揪住下的床单。
男人折起她的双,欺向前。
难真如他所说,她的对他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