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人这一生,总该彻彻底底的放纵一次,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许南汐,”傅廷宴修长的手指轻轻挲着她的手背,“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杀人了,不是我想杀他们,是如果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
她没声,耐心的等着他未说完的话。
“我是个在地狱里长大的人,谋算计、尔虞我诈,一桩桩一件件什么都经历过。”
“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对我疏于关心,所以亲情很淡薄,我不知如何去一个人,也从来没有人过我。”
“但我觉得这些年我为你的事,是足以能够证明我对你的情的……你觉得呢?”
许南汐还是没说话,将脸别向了一边。
她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毕竟他为她的这些事,从前、现在,都足以担得起“”这个字。
傅廷宴掌心贴上她的后脑勺,将她轻轻到自己。
他下抵着她柔的发丝,一把嗓音轻而温柔,“那天……我说的那句是气话。”
“哪句?”
傅廷宴顿时有搬起石砸了自己脚的觉,你说人家都忘记了,他还提起来什么……
但话说去了,也没法再收回来,只能着继续往下说。
“那天,我说你自由了……不是的,我不可能放你自由,这辈都不可能再放你自由。”
他把自己的情和命都赌在了她的上,他怎么可能再允许她离开自己。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傅廷宴又吻了吻她的发丝,“这辈你只能留在我边。”
他说完这句又觉得太势,怕引起她的不悦,随即改了,“算了,还是我留在你边吧,以后我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样好不好?”
许南汐:“……”
不是,大哥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太粘人了吗?
谁受得了啊……
话都到了嘴边了,许南汐又怕这样说会打击到傅先生的自尊心,于是的咽了回去。
“傅廷宴。”
“嗯?”
“你后悔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