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他刚沐浴不久,上还带着清的汽,又有着他独特的、温宽厚的沉香气,如同魏安澜本人一般,像一颗温剔透的琥珀。
他这会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边什么都没有,腰带也宽松,都不用沈天瑜动手扯,上拨开它就自己落下去,下面雪白丰满的修长。
昨夜才被她压着不留情地了一夜的,这会儿还是一片片来不及消下去的红痕,尤其是那双丰的,指痕吻痕咬痕连成片,可以说是一块好都没有。
连都尚未恢复原状,还可怜地着生米般的大小,被女人两手一握住,便脆生生地从丰满的中立来,接着就被纳中开始新一折腾。
“唔嗯……哼啊……陛下、呜……阿瑜、轻、轻些……涨得很……”
沈天瑜挑,又用力了一嘴里的,再吐来时生已经成了红枣,端还沾着些许白的。
“分明昨儿才说被了,今儿又涨成这样,念念这好生勤奋。”
魏安澜面红耳赤,毫无威慑力地瞪她一:“这、这要怪谁?还不是你,没完没了地让我生孩……”
说着说着,他自己就没声儿了,倒是沈天瑜追不舍:“生孩,然后呢?这为何不断?”
“你、你这人!不知羞!分明是你要和孩抢吃,害得这断不下去!”他羞得睛都了,对这人的恶趣味又又恨。
沈天瑜闷声笑,伸手摸到他,顺手摸了一把他已经半的,便直奔主题摸上了他间的。
“是朕的错,朕这便好好补偿皇后。”
话音刚落,她三手指便不打招呼直接了男人中,动作不可谓温柔,可这昨儿才被日了一夜,一直着和直到早晨,刚刚在御书房又发了一波,正松得不像话,轻轻一碰这就打开一个小任人索取了。
“呜嗯!!”
男人猛地揪下的床单,长下意识地想缠住妻主的腰,可沈天瑜为了动作方便,是压着他一条不让动,魏安澜就像一条待宰的白鱼,唯有呜咽轻颤着让她为所为。
沈天瑜又笑:“每次这么你就这般好欺负的表情,让我如何忍得住?”
人绵绵地瞪她,不愿背这黑锅:“分明是你一直我,专往我受不住的地方碰,才害我这样……”
沈天瑜还是笑,冷淡的眸里此刻全是这个男人的倒影:“那念念喜不喜被我?”
两人挨得太近,近得魏安澜能看清她眸中自己的小像,妻主在全心全意注视自己的念一闪而过,让男人的心登时如擂鼓,连呼都窒了片刻。